纳兰珞惜说完,气的沈望舒指甲扣进肉里。
“纳兰小姐如此说,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
眼角挂着泪,说话欲言又止。
当真绿茶。
“沈同窗,我相信你。”
嘿,哪里冒出来的大傻帽?
竟然这么吃绿茶这一套?
纳兰珞惜看过去,不认识,长得是挺斯文的。
那人见纳兰珞惜看过来,直接质问,“你说这么多,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嗤,我用得着你来相信?这位大哥,喜欢人呢不能光看样貌。我劝你先了解了解人家品性,样貌不能当饭吃,品性不好还害人害己。”
纳兰珞惜此时此刻仿佛打开了任督二脉,谁说都能怼两句。
被说中心思的那男子脸红了,“你,你胡说八道。我才不是因为喜欢沈同窗才替她说话,是,是你没有证据就是污蔑人。你刚刚指桑骂槐的说了很多沈小姐不好的话,你必须得向他道歉。”
男子话落周围一片起哄声,有骂纳兰珞惜的,也有说沈望舒装的,还有单纯看好戏两边都扯的墙头草。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这个男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术,让在场众人确定他喜欢沈望舒。
沈望舒看向那男子的目光都是嫌弃,家世学识都不出挑的吴存喜欢她,也配?
不过当下他却是唯一一个愿意为自己说话的人,她若跳出来骂吴存显得自己不识好歹,所以沈望舒没有说话。
纳兰珞惜啧啧两声,“你要当护花使者啊,可惜你视人家为白月光,人家当你是泥腿子。
少年,我劝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爱情使人盲目,错误的爱情更是砒霜。至于你说的让我给沈望舒道歉?那就是你眼瞎心盲,我前面说的那么一大堆,你是一个字没听进去,要道歉也是沈望舒和她的表妹先给我道歉。”
燕飞飞和三秦回到学堂,就见外院宿舍这边围了很多人,挤进去一看。
“珞惜?”
再看楚楚动人的沈望舒,张牙舞爪的曾雅。
呃,这场景有点熟悉啊。
上次在碉楼小筑,不就是这俩货。
燕飞飞也穿着学堂外院的白色弟子服挤进去,“珞惜?怎么了?这个曾雅又想毁你脸了?”
此话一出,好多人都竖起耳朵。
听来,这三人的冲突好像不是第一次。
纳兰珞惜道:“这次不是毁我脸,是曾雅骂我贱人,想把我推池塘里。”
“什么?曾雅,你竟然想在学堂害人?你们家是有几个胆子敢得罪学堂?”
燕飞飞过了初试后决定留在学堂外院修习两年,已经上了10多天的课,她已经明白为什么天下学子不管是学文还是学武都向往稷下学堂。
因为李先生在,这里真的是所有人都不会轻易招惹的存在。
成为这里的学子,就能得到大部分人的尊重。
稷下学堂不仅是天启达官贵族小辈们削尖的脑袋想要进来镀金的地方;同样也是达官贵族掌家人想要交好决不能得罪的地方。
曾雅学识实在是太差,家里人给稷下学堂砸钱走后门意思意思的考核她都考不过,已经被曾父骂过几次,曾雅没办法进稷下学堂曾父就搞曲线救国,让她时常去稷下学堂找沈望舒,同时千叮咛万嘱咐和学堂老师学子们打好关系,绝对不能在稷下学堂惹事。
曾父施压太多,以至于曾雅听见燕飞飞那句无心的话的时候,心中一哆嗦,只想给自己撇清,下意识的就脱口骂出去,“不是我,我没有害人,明明是这个贱人故意的。是她害我。”
贱人两个字一出,众人哗然。
看向曾雅的目光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