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良崖国刘琰不愿修渠,但大部分都愿意,鹿骊大会举办的算是非常成功。
当然,鹿骊大会上的种种,高恒和沈砚秋不太清楚。
因为他们两个在鹿骊大会开始前就离开的渔郡。
说来也是不巧。
高恒和沈砚秋都是受邀参加鹿骊大会的。
也提前两个月就在渔郡住下等着鹿骊大会一睹九州人才相竞的风吹起。
可惜,太多人知晓高恒和沈砚秋在渔郡,来渔郡参加鹿骊大会的各州代表,此行一是参加鹿骊大会,二就是竭尽所能将高恒和沈砚秋带回自己州。
这些人无所不用其极,对两人或礼遇,如桃州少主,“鑫玉早与我讲过枕石先生和砚秋姑娘的才情,我能代表桃州给二位最崇高的尊重,邀请二位去我桃州。”
或利诱,如良崖国州牧刘琰,“二位若能入良崖国助本侯,我保证,将来有一天,你二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或威胁,如边州代表,“如今天下动荡之际,各州求贤若渴,但那是对于普通人才。二位名扬九州,如此才能之人,想必很多州牧皆与我边州大将军一样的想法,若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处之而后快。希望二位好好考虑清楚。”
边州州牧体弱多病,没几天好活,如今边州由大将军陈泮把持朝政。
边州女君,苏娥皇,自小有牡丹命格,额间一朵鲜艳的牡丹花永不凋落,有“得牡丹者得天下”的传说,苏娥皇嫁给边州州牧后,州牧对她爱极,特地为她在边州大兴土木,修建豪华至极的玉楼,是以九州又称呼边州女君苏娥皇为玉楼夫人。
可奇怪的是,在边州牧病重将死边州大权岌岌可危的时候,身为边州女君的玉楼夫人却打着代夫参加鹿骊大会的旗号出现在鹿骊大会。
而鹿骊大会之前,这个玉楼夫人也亲自前来见高恒和沈砚秋。
“所以,玉楼夫人是代表边州还是武山国?”沈砚秋对于有野心的姑娘向来多几分好感,但不择手段是非不分恩将仇报的除外。
玉楼夫人乃武山国苏氏出身,百年前武山国也是盛极一时,只是后面群雄并起,武山国逐渐落幕,如今的武山国苏氏别说和各州牧争天下,就是小国郡守都不如。
玉楼夫人勾唇,“自然是代表武山国苏氏。”
她理所当然。
沈砚秋挑眉,真是一个极其向着娘家的好儿女。
送走玉楼夫人,又来了众州,钥州,砚州的各州牧代表。
全都是来招揽高恒沈砚秋的。
沈砚秋都烦了,和高恒说:“高恒,要不咱们走吧。天下九州,中原风景,泱水十色,去游历天下,不比在这被这些别有目的的政客打扰强。”
高恒想了想,“有道理。可鹿骊大会快要开始了,我们受邀前来的。”
沈砚秋,“你看看那些州牧的说客们,有几个想好好参加鹿骊大会,全都是冲着你来的,你在这里喧宾夺主了别坏了巍侯的鹿骊大会。”
“哎,明明是冲咱们两来的。”高恒纠正一句,而后又道:“不过你说的有理,我们此时离开渔郡恐怕才是最好的选择。”
沈砚秋:“那还等什么,直接走。”
高恒:“要拜别一下巍侯和女君……”
沈砚秋:“留个字条就好了。你写,我不识字。”
高恒:“……你又装。”
不识字可就装过头了。
沈砚秋:“你低估什么?”
高恒:“没什么,我现在就写。”
沈砚秋和高恒留下字条后,轻装出了渔郡。
是以女君小乔带着弟弟焉州少主乔慈,以焉州代表的身份来找二人的时候,只见桌上留下的消息。
小乔看了书信,笑了笑,“游历天下,双宿双飞么,挺好的。”
乔慈懊恼,“阿姐,我们来晚了。”
小乔道:“无事,我焉州无意争天下,只求保焉州平安,来找枕石先生和砚秋姑娘,本就表达善意和礼遇,留个好印象,并非执意招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