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坶将军狠红了眼,因为士兵来报引火的箭雨有梁国的标志,他气氛的集结军队,“将士们,既然他们梁国不留我们,那我们就跟他们真刀实枪的干!”
土坶人直接奔去叶铭烁驻扎在城外的军队,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叶铭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们节节败退而且人数不占优势大军全部在几十里的城池里驻扎。
叶铭烁不明白为什么土坶人会突然袭击,他带着军队撤退,却不知道为何路上遇上了大量流民,这些流民不一般在军队靠近时突然拿出武器对抗,叶铭烁心里一紧,“余丞相怕是我们被做局了,我派几个人送你先回去,让副将装备武器前来支援!”
“叶将军这到底怎么回事?”余牧惊讶的躲在叶铭烁身后。
“怕是跟这些流民有关,我们要赶紧解决这些流民,也要不然等土坶军队追上,就真的要完了,您也要赶紧走,没有援军若是再有这样的流民怕是我们都要交代在这里。”
“我明白了,我一定将情况转达给副将。”余牧骑上马在几个人的保护下离开。
“掩护丞相离开!”叶铭烁大喊。
他们只有不到一千人,那批流民有将近二百人,虽然个个武功高强,但不至于打不过只是很棘手,土坶本就步步紧逼死死咬在后面,他们在这样一拖,很可能就被包围。
“上盾,给我从侧面包围他们!”
那些流民突然转变阵型,一个接一个用一命换一命的方式从空中飞跃杀死拿盾牌的士兵。
军马声越来越近,往西边看土坶大军已经来临,这些流民开始撤退,他们扔掉武器往其他城池跑去。
“不可恋战,土坶军队逼近快撤!”
可就在这时那些断后的流民却自杀了,他们拿着刀就刺入自己的胸膛,叶铭烁先是震惊后来冷静下来,“不管他们耍什么花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要管这些流民,重要的是先于大军汇合!”
他们筋疲力尽但是又不能停下,许多士兵体力不支还中了暑,“再坚持坚持不远了!”
“不行了将军!”那士兵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汗水从头上丝丝渗出。
叶铭烁将人背在背上,还没走几步,后面就有箭雨飞来,“列阵!”
因为有盾的士兵残缺,脚步非常乱,叶铭烁感到一阵凉意涌上心头,他该不会真的要交代在这里吧!
正当他孤立无援时,白云遮住了刺眼的太阳,叶铭烁也看见了希望。
副将带着大军前来支援,叶铭烁让人把中暑的士兵抬着去了后方,自己则开始指挥作战。
土坶军队只出来了一半,还有一半在城内驻守,处理营帐损坏问题。
土坶人来看到的是梁国人肆意击杀流民,土坶将军在心里便又给梁国记了一笔。
经过了长时间的战斗,叶铭烁带着疑问冲到前面质问土坶将军:“你们为什么要出兵攻打,这期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可笑,你们昨晚那般行径如此无耻,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出兵。”
叶铭烁疑惑至极,他昨晚不就是让将士们宰了羊庆祝土坶撤兵吗,羊肉味飘他们鼻子里了得罪了他们?
“将士们,给我杀!”土坶将军下令。
叶铭烁只能先派人去给余牧传信,这其中肯定有蹊跷,两万人土坶人自然攻不下来,只能先撤回城内,叶铭烁趁机派人去打探情况。
午时梁昱祁收到一封密信:木吝西城土坶营帐烧毁,烧毁营帐火箭为梁国箭羽,土坶军队毁约攻打城外梁国军队,叶将军撤退途中杀死半百流民,副将带兵支援,叶将军成功获救。
梁昱祁“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密信是一流民送到锦衣卫手上的,说是一位大人所托,说那人叫余牧。
周陌尘去圣清宫时就看梁昱祁脸色不好,“阿珩你怎么了?”
梁昱祁就把准备销毁的信递给了周陌尘,“先不说信上内容是真是假,但是这信确实是余牧的笔记,我已派锦衣卫去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若是土坶真的毁约,叶将军反击怕是有些吃力,只是为什么这土坶军帐会着火,叶将军为什么要杀流民,这都非常可疑,叶将军背叛几率不大,若信上内容为真,那造成这些的原因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哥哥人心难测,所有的判断都只能等我将这些事确认清楚。”梁昱祁瘫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闭着眼睛。
“阿珩,需要我帮助吗?”
“不用了,楚朗已经在候着了,等我处理的差不多,就去兴华宫找你。”梁昱祁用较为平稳的声音说出。
周陌尘的眼神有些黯淡,他应了一声便离开了,但他并没有回兴华宫而是出宫去了。
他去找了张毅格,张毅格在小茅屋内种了一些菜,此时正在浇水,他看见周陌尘很激动,似是将他当做再生父母,“你怎么来了?快坐!”
“有件事想拜托你。”周陌尘直奔主题。
“你说,能帮上忙的我定尽心尽力。”
“我想请你去木吝西边的城池帮我打听打听,土坶军队和叶铭烁带领的军队的消息,以及一些流民。”
周陌尘给他简单介绍了一下,张毅格的脸色有些沉重 ,“这怕是不简单,字迹是可以模仿的,要让你们皇帝多留个心眼,我去木吝帮你探探口风。”
“多谢!”周陌尘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