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凭借多日的训练,在茶馆中赚到了足够的钱,这时小青病倒,幸好不用再做什么了,众猫的注意都集中在小家伙们恢复成大猫这件事上,暂时没人发现还没回来的白榕。
另一边,白榕看了看那棵大榕树,漫无目的走着,突然撞上什么东西,她抬头看了看,是一只很大的猫:“唔,抱歉大叔,您知道谷主在哪吗?”虎虎:“先、先生会带你去…”白榕歪了歪头:“先生?”“哈哈,欢迎贵客,欢迎贵客。”虎虎后方传来一道儒雅的男声,雨师从后边走了出来:“我带你去找谷主吧。”白榕:“有劳了。”
吉祥如意在今天终于完成了带回明月的任务,白糖在吉祥身后追着,途中还撞到了几个摊子。白糖东去西去,在撞到一只猫后才停下来:“不好意思…”李枮雾:“咦?你是榕小妹的哥哥,她回去了吗?”白糖“什么?”李枮雾举了举手中的药篮:“她不见了…我有些担心。”白糖一下慌了,但吉祥好似在等他,见他迟迟不追,吉祥朝白糖扔了个小石子,白糖又追了上去抢小明月,他只能在心中祈祷白榕没事。
白榕被雨师领到了画室门口,向雨师道谢后,白榕随口说了句:“那棵大树养的可真好。”雨师转头去看:“是啊,好一棵梅树,好一棵梅树。”白榕惊讶的说:“啊?它不是…没什么了,谢谢先生。”白榕待雨师走远,便推开了画室的门,见谷主背着她画画,她便先开口:“谷主。”谷主依旧没转身,只是说:“白小姐,上前来帮我看看这画怎么样?”白榕照做,看后直接说:“谷主画的榕树很漂亮。”随后意识到哪里不太对,画中的场景是云忧谷,但树也确实是榕树。白榕悄悄瞟了眼谷主,他依旧画着画,脸上毫无异色,答复了句:“哈哈,多谢夸奖。”此时的白榕一头雾水,反应过来后连忙摆手:“那、那里,实话实说,实话实说。”
谷主依旧没有转身的意思,在他的默许下,白榕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白榕低着头想晃晃腿,但觉得在自己前辈都得叫前辈的谷主面前晃脚好像不礼貌,于是抬头想问谷中的大树,但又不知道怎么说。谷主:“看来那把剑真的很适合你。”白榕下意识摸了摸背上的凌榕剑:“是吗?我还把它交给手宗宗主保养过。”谷主:“手艺确实很熟悉。”白榕:“谷主,这样问或许有些冒眛,但您和您的弟子明明有强大的韵力,为何又对猫土上的大战不管不顾呢?”谷主依然没转身,但是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看墙上的画:“他选择守护,但可能世间还是没能如了他的愿,实属让猫寒心,我也…选择一方的安定,至少不会那么失望。”白榕顺着谷主的视线看去,那幅画一副混沌,只有中间一个发着光的白色身影独自飘摇。
谷主低头继续作画,而白榕脑内开始上演一出大戏:“难道谷主因为对某只猫或者某件事失望而选择了隐居?换句话来说,他从12宗派创立活到了现在?头好晕啊,但不是说我的父亲帮过他忙,为什么身为女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谷主:“你应该能收起武器了呢。”白榕想了想,应该是像她师父师兄一样,能用韵力控制武器的出现与消失,但…“只能维持五分钟。”白榕不好意思的说,谷主:“现在静坐并收起武器吧,开始修炼,机会不是时常都有的。”白榕照做,收起了凌榕剑,开始在凳子上打坐感受四周的灵气。
刚开始,平静的灵气不搭理白榕,过了段时间又开始排斥白榕,白榕咬牙坚持才让它们缓缓流入自己的体内,先是凉凉的,后来又有股暖意,这个暖意随着全身上下规律运转,韵力不知不觉也补充的差不多了。“阿榕!”一声呼唤打断了白榕继续打坐,凌榕剑重新回到了她的背上。白榕:“哥哥?”白糖抱着小明月来到她面前:“没事吧。”白榕:“没事,只是上山采药,不小心摔到这了…哦,对了,谷主,这次我坚持了多久?”谷主此时已经停下了笔,笑眯眯的望着眼前的几只小猫:“一刻钟(15分钟),有进步,有进步,哈哈。”白糖看到谷主后则愣住了,开始自我表演,让眼前的谷主承认自己是修,结果当然不是,白糖顿时有些失望了。”
白糖正欲拉上白榕回去:“谢前辈的邀约,不过我们还有急事,等会儿再来拜访哈。”白榕:“咦?谷主约哥哥?”谷主:“哈哈,云忧谷难得这么热闹,不留下来坐坐吗?再说了,我亲爱的徒弟还在你们那儿呢。”像是在配合谷主的话,小明月挣脱了白糖的怀抱,爬向了谷主。白糖有些郁闷,看了看白榕,似乎是在求证谷主话里的真实性,白榕:“没事儿的,谷主不会害自己的徒弟。”得到白榕的保障后,白糖才跟在谷主后上不争冠。
谷主走得慢,白榕使劲按着自己蠢蠢欲动的腿,提醒自己要让这位前辈走在前,白糖倒是按耐不住了,冲上了前,脚下一滑,摔了下去,白榕去抓也摔了下去。谷主慢慢从他们身后过,显的云淡风轻,白糖:“阿榕,这是…”白榕:“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谷主是很厉害的前辈。”听白榕这么说,加上自己的判断,白糖也对谷主更加尊重了一点。
谷主在路途上,不咸不淡的问了白糖几个问题,似乎让白糖回忆起什么,让他不禁捂住头。白榕:“哥哥,你没事儿吧?”“白小姐。”谷主又点了白榕的名字,白榕挺直腰杆,准备回答谷主高深莫测的问题,谷主:“好好练,与自己的武器提高相容性,对自己很有帮助。”白榕:“啊?哦。”
途经一座养花草的亭子,谷主便拿花剪仔细修剪,还有意无意的看着和明月相关的植物感叹:“可惜剪错了一步…”白糖大咧咧的说:“不就是植物剪短了吗?阿榕可以把它变长。”白榕搓着手上前一步,随后又不好意思的抬头看谷主,谷主:“且试。”白榕向植物施展韵力,可植物细毫没有变化,谷主背着手继续向前走:“道法自然,错咯只得重养咯。”白糖不解道:“奇怪,阿榕不灵了?”白榕:“可能谷主养的植物非同一般吧。”她掏了掏耳朵,下意识地吐槽:“谷主跟长辈们真像,天天嚷着"道法自然""物竞天择"什么的。不对哥哥,谷主走远了,快跟上!”说着拽上还在打量植物的白糖奔跑。
又一座亭子,里边有好几笼鸟,白糖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怎么又开始逗鸟了?”白榕故作深沉的面目在谷主转身喂鸟时彻底破碎,一脸贱嘻嘻的伸手指去戳鸟,鸟不理她,往另一边挪了挪,白榕穷追不舍,跑到另一头继续逗鸟。谷主:“哈哈,白小姐也喜欢鸟?”白榕吓得一激灵,往旁边让了让:“哈哈…”谷主把手上的小鸟放在了大鸟的笼子,白糖说谷主不会养鸟,但俩只鸟似乎相处的和谐。谷主嘴里依旧念叨着自己的理论,白榕照样拽着白糖跟上谷主。
终于到不争冠了,谷主抱小明月进小屋进行恢复,白糖无聊便摆弄起石桌上的围棋,白榕:“哥哥,别乱动呀。”几秒后,白榕:“哥哥,下这,可以吃颗黑子,哎呀,我来我来。”屋里传出的强大韵力把俩兄妹震飞了,棋子也散落一地,白糖:“我不是故意的。”白榕:“我、我也是。”谷主,运起韵力把棋子落回棋盘:“哈哈,快到时间了,先喝茶吧。”话音刚落,恢复的明月从屋内出来了,白糖扑上前抱住了明月,明月回以拥抱就要拉上白糖白榕走,白榕:“咦?不喝茶了?”明月回头看了白榕一眼,白榕低下了头,她又把视线转向皱着眉的谷主。
不出所料,谷主不同意明月出谷,吉祥如意已经把茶和茶点放在了石桌上,谷主一个劲劝明月,但她只别过头表示抗议,活像和大人闹矛盾的小孩子。白榕喝着茶,幸灾乐祸的看着平常成熟的明月闹小脾气,等明月抬头看他们,白榕又假装无事发生:“哈哈,谷主这的茶居然不像外面那般苦涩…”
最后,明月和谷主都做出了退让。谷主要求白糖举着石像站水里撑一炷香的时间(30分钟)来证明自己口中说的信念,就破例出谷,把武松他们恢复原状;明月则是同意留在谷中,获得了谷主的这一个让步,不过这个白糖并不知晓。白榕想去帮帮白糖,但谷主不许:“既然是他自己的信念,旁猫就不要干预了。”白榕悄悄撇了下嘴:“他可是我哥哥,我才不是旁猫。”谷主:“就算你们是从一个娘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但命是不同的。”他喝了口明月倒的茶,又开口道:“白小姐,谷中的树是什么树呢?不用顾虑,尽管开口。”白榕看向摇曳的榕树枝,坚定答道:“是榕树。”谷主:“生命旺盛,枝干蚘杂…去看看你哥哥吧,别帮他作弊。”白榕点点头,跳岀了亭子,谷主吹了吹茶水:“阴暗潮湿,鬼气向阳。”
最后,白糖虽没成功,但谷主还是愿意帮助他们,阴霾山谷那边似乎也发生了些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