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听到自己的名字,我尝试睁眼,好,失败了。眼皮沉重得像是吊了个100斤的秤砣。
“筱.齐!”伊莎贝拉卖力地叫喊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cos蚕蛹的家伙,忍无可忍地一把扯开。
我翻了个身,头朝下,远离刺眼的光亮。
“你再不起就要错过早餐了。”她试着放轻了语气,用尽量柔和的语气同我讲道理,“吃早餐不规律容易得胃病。”
“那我以后都不吃。”闷闷的声音透过被褥传出。
“长时间不吃确实比一天吃一天不吃要健康,不过它比长时间吃有个缺点,容易得结石。”
“……”我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呆愣地起身。
“很好,赶快去洗漱,我去公共休息室等你。”伊莎贝拉拿起印着彩色蝴蝶的帆布包走向门口,手握在把手上又回头看向还没有动作的我,说道:“我记得治疗的药又贵又苦。”
随后走出宿舍。
我又躺下翻了个身,依依不舍地离开柔软的床铺去洗漱,镜子里映出我憔悴的脸。
休息室里,大多数都是在等人。
“嘿!我刚看到了个有趣的题目,大家想试一试吗?”盖伦.戴维斯风尘仆仆地从休息室入口进来,紧随其后的希尔维亚.伊文斯非常苦恼地说道:“哦,戴维斯,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一年级新生不能够参加魁地奇比赛。”
“我知道,我这是在为明年做准备,昨天我刚说服罗森特他们再待一年。”
“可前提你不是魁地奇队长。”
“我说了,为明年做准备。达里安特意任命我为拉文克劳魁地奇副队长。”
“那是因为整个拉文克劳找不出第三个不会在球场上吵起来的球员了。”
“总之,伊文斯,一切都是为了明年。”盖伦.戴维斯来到休息室中央,“都靠过来点,问,如何证明时间飞逝?”
伊莎贝拉率先开口,“太阳东升西落,月亮阴晴圆缺,而我们习以为常。”
“我刚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不过答案告诉我还有更好的答案。”
我挎着自己的小包到休息室时一下从睡眼朦胧地状态脱离出来。一堆人愣是没一个说话的,不是,这对吗?除了昨天见到的伊文斯学姐和一个满脸愁容的学长外,剩下的人都在沉思。
“怎么了?”我坐到伊莎贝拉对面的单人小沙发上,持伊莎贝拉自己下了一半的巫师棋中的一方与其对弈。这还是在列车上闲着同布莱克学的。
“戴维斯出了道题,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他满意的答案。问,如何证明时光飞逝?”
“你们的答案都是什么?”
“像什么东升西落阴晴圆缺我们习以为常,对以狗的视角来看人的容貌变化不大自己却垂垂暮老等。”
“那有没有种可能,他想听到另一种方向的答案呢?”
“比如?”
“比如把表扔出去。”
戴维斯几乎是冲到我面前,兴奋地说道:“魁地奇队需要你这种思路清奇的人才,我是明年的拉文克劳魁地奇队长盖伦.戴维斯,欢迎成为我们的预备队员。”
???
被做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