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少女天生一副好颜色,薄薄一层皮肉下是泅不住的红,又纯又魅,如古画里吃人血扒人皮的女妖精。
明知是陷阱,却还是忍不住靠近,无知而愚蠢。
宫尚角喉头干涩的可以,滚动中带着试探,“真的,不会后悔?”
“我说过了。”
纤指把玩着倾泻而下的黑发,她五指逐一收拢,暧昧的贴在他宽挺的背脊上。
“让宫子羽回来,重新试炼。”
他默了半瞬,终于明白了她今日这番到底是为何,“为了宫子羽,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芙蕖但笑不语。
雾姬夫人说的不错,她逃不出这里,也无法摆脱宫尚角。
若不试一试,这辈子都要耗在这了。
不破不立,她最是清楚。
“所以,离开亦或是留下,随你。”
单独留下的那盏烛灯依旧尽心尽力的驱赶着黑暗,所剩不多的暖黄将榻上两个人的影子无限拉长。
近到咫尺的距离,暧昧和危险同时蔓延。
这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直白的将所有砝码和目的都扔到了台上。
宫尚角的喉头几乎到了一种发苦发涩的地步,可黑黢黢的眼却始终落在身下的女人身上。
芙蕖等了许久却不见他动作,哼笑一声,虽未达成目的,但竟也生出一丝庆幸的心。
撑着手就要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可下一刻,男人便犹如山间凶恶的野狼般狠戾的吻了下来。
他跪在她身体的两侧,高挺的鼻梁不断蹭过她的,连带着**的**交换声都是如此清晰。
芙蕖紧闭着眼睛,关节发白的掌心陷入柔软的褥子中。
都是假的,都会过去的,芙蕖,再忍一忍。
似是不满她此刻的分心,男人不由分说的托起她的后脑勺,小臂结实的肌肉足以轻松将芙蕖整个人都抱起来。
“呜——”
突然的失重撕开了她平静的假面,芙蕖惊恐的试图找到些能够维持平衡的东西。
直到听到**处一声闷笑,她才后知后觉自己抱住的是什么。
可也晚了,他昂头,汗水沿着修长的脖颈滑落,顺着敞开的中衣一路滑过精壮结实的肌肉。
托举式的姿势完全没有安全感,芙蕖慌乱的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可却被他攥住了脚腕。
有力的虎口仿佛乡野猎人精心设计的捕猎夹,一旦踩中,便再也逃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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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意志都在被缓慢的剥夺着,甚至忘掉了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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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拉得更远,咯吱咯吱的响声混在在一片呜侬不清的吟唱中,如两条冷血的蛇,到死也要纠缠在一起。
······

······
昏沉中,好似有人打理好了一切,终于不再是黏腻腥热的滋味。
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汗湿的额头被人轻轻吻了吻,隐约有一道不真切的声音传入耳边。
“阿蕖,给我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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