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四）

咳咳……不怕死的来喽

  准确来讲，与宁远侯府纠葛的一干女子之间的对错是非一直是知否写文基本上饶不过的一个点。有的角色就只是寥寥几笔，有的耗费大量笔墨描写……今天我就发疯来试图说一说啦！

  预期是分成很多段的……大小秦氏白氏一代、顾家女儿如廷灿等人、顾家子媳邵氏明兰朱氏、有过纠缠但孽缘一桩的曼娘嫣然嫣红、娴姐儿和蓉姐儿两个小姑娘……我数了数，发现和宁远侯府沾边的姑娘真的很多，实在是不禁有些咋舌了。

  今天就来小巴闲聊宁远侯府的第一弹！

  ①大秦氏：未被真正得以呵护的美

  很遗憾的，无论小说还是电视剧，我们都无从得知大小秦氏姐妹以及很多已嫁妇人的名字。她们就单单被叫做“x”氏，不留名的记在家谱中、祠堂里。

  但依据东昌伯府秦侯爷的喜好风雅来看，也可以推测出，他为两个女儿起的名字一定也是美的。而两个女儿也确实不负雅名，如花朵一般容色惊人的长成了。

  大秦氏用一句话来概括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体弱多病但温柔纯善、多才多艺的绝色佳人。她容貌很美，“美若秋荷，静极生妍”，她的亲生儿子廷煜和她有几分相像的廷灿便是盖章了的美貌惊人；她才艺过人，“善诗词，工曲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是怎么也挑不出错处的才女。小说里女主说她是那种“脆弱到极致的美丽”，大概也确实如此。

  但这种需要呵护的美并没有得以长久，就被宁远侯府给明里暗里的摧毁了。顾偃开对她的一见倾心对她来说实在是负担不起的情感。他以不纳妾、顶撞父母等方式来表达对她的痴心不改，却把大秦氏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间接也在毁了小秦氏人生的路上无意推了一把：自这以后，世人不会说是他顾偃开忤逆父母，只会说大秦氏妒忌成性、不慈不孝、不好生养、不善持家，连带着秦家未出嫁女儿的名声，也一并落下了。

  可就算不管外人的闲言碎语，顾偃开能护住她吗?

  还是不能。

  顾家欠了官家的银子，却又无力偿还，竟能做到把注意打到休妻另娶拿新妻子的嫁妆补空缺上。顾偃开怎么维护大秦氏，对妻子的痴爱也不比对侯府和父母的责任。他“只得”将大秦氏放在身后，转头去娶新的夫人，待到大秦氏熬不过逝去了又把她当一辈子白月光瞻仰。

  这件事不论怎么看，顾偃开都做的太……不像人能干出来得了。他背弃了和大秦氏的婚姻，让大秦氏从美满婚姻的乐境一下跌到被抛弃的境地。

  和顾偃开的这段婚姻无疑是很一言难尽的：大秦氏满怀期待的出嫁，确实收获了（也许吧）爱情，有了一个可以为她挡下风言风语（虽然这个风言风语和顾偃开本人有一定关系）的体贴夫君——然后，骤然间，她就被丈夫抛弃送回娘家，眼看着夫君娶新妇进门，而自己拼命生下的孩子也要叫别人作母亲……

  她或许会恨吧，也或许不恨。但她没有能力去争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争取。只能一天天的枯萎，直到生命彻底的凋谢。

  （另：我想了又想，印象里情节是真的很无语啊——白氏嫁进的时候大秦氏还没过世，但顾廷煜也出生了……感觉就是大秦氏刚生下顾廷煜没多久就被休弃送回秦家了，虽然说的好听危机过去了就把她迎回去，但让一个本就身子不好刚生下孩子不久的病弱妇人被迫和孩子分离被夫君抛弃……

  又另：感觉作者在番外里特地提一嘴大秦氏白莲花死前把要嫁人的丫鬟指给丈夫当姨娘这种行为挺无语……一开始说人家就纯纯的善良没能力没爱活不下去，番外里又写她为了儿子拉着要外嫁的贴身丫鬟逼着做姨娘……）

  ②白氏：利益纠缠牺牲下的祭品

  出于个人良心，我还是很想把人往好处想的。

  白氏和白氏一族在这场婚姻里得了实在的好处 这不可否认。但我也觉得她确实也是顾家和白家利益交往中的牺牲品。

  她在出嫁的时候或许就已经是被动的：白老太爷看中顾偃开，和顾家敲定把姑娘嫁过去当正头娘子基本上是他一人就可以敲定的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双方父母都同意、又对白家大有好处的婚事，白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她是白老太君唯一的孩子（电视剧里的白家人不论），这门婚事看着有实在好，便也就欢欢喜喜的嫁了。

  顾家拿婚姻换填补用的钱财，白家拿婚姻换往上走的身份，这是纯纯的交易。

  但白氏在（电视剧里）嫁到顾家后受到顾偃开的冷待，属实是有些让人无语。

  顾偃开将被迫休离爱妻、另娶新妇为保全侯府的种种怨气都泼在了对此不知的白氏一人身上。他不是那般客气疏离的对待这位救顾家于水火之中的妻子，而是纯粹的用冷落忽视来把火气发在白氏身上很有一段时间，就白氏日后和他的交流来看，即便是和白氏有了夫妻之实、孕育了一个孩子（烨某人），他也依旧是爱搭不理的样子。

  他不在乎顾家人对白氏的冷言冷语、明里暗里的挤兑，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这是她该。她白家女靠着银子从商户女一跃成了侯府贵妇人走的路子就不正，被他们侯府人瞧不起是她合该受着的——多奇怪啊，据小秦氏说他也喜欢过白氏“风风火火”的性子，却依旧由着下人们说着妻子，最后直导致妻子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和他争吵一气之下把命丢了。

  白氏一气之下早产身亡——看上去可以被避免，其实是迟早的事情。她商户女出身，被人瞧不起认为是鸠占鹊巢，丈夫也是冷待漠视，在这个夫家不会有人对她正眼相看……她迟早会被这样的侯府慢慢勒住脖颈，最后默默的死在深宅大院里。她的死也确实是悄无声息的：不入族谱、存在被抹去，身后依旧有顾家人骂声不断……若不是她的儿子即知否男主顾廷烨闯出名堂，她将会就此默默的消失在宁远侯府的大门之内，百年后再无人知晓曾有白氏女这样一个人。

  ③小秦氏：被扭曲、被迫放低的“笑面虎”

  小秦氏的一生有一大半都是不如意、被迫低就、被迫扭曲自己度过的。

  就小说亦或是电视剧里的表现来看，作为观众，我很难想象她在未出嫁之前会是什么样的人。她是宁远侯府的太夫人，美貌端淑，贤惠善良——这就是外人对她的评价，是她从出嫁以来一直戴着的标签。不管她之前性情脾气如何，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才华亦或是什么，在她嫁给顾偃开做了三个孩子的继母开始，都不重要了。

  从那之后她只是被人看做将就的、看别人也将就的“宁远侯府的太夫人”了。东昌伯府兄嫂让她嫁给姐夫做填房，是为了节省嫁妆；顾偃开娶了她，一方面看在她是大秦氏的妹妹，另一方面也需要一个出身名门的妻子能和他以及三个孩子继续过日子——她从小受过的教育使她觉得自己大不应该就这样草草嫁了姐夫做继母做填房，可她没得选，她只能憋屈的去过这样的日子，把自己对未来的幻想和野心都放在自己的子女身上。

  但这样的隐忍、对顾偃开其他子女的戒备算计都不算成功：顾廷煜在最后都没松口按着她过继嗣子的要求来；顾廷烟远嫁带走母亲再不过问顾府事情；顾廷烨掉到谷底偏偏有遇到机遇扶摇直上……又一对比文不成武不就的顾廷炜以及嫁人不顺的顾廷灿……

  她最后的突然自爆和疯狂不难说是作者的安排，也未尝不是因为顾廷烨权势过强压迫下实在不能再在幕后细细筹谋了。她在嫁到宁远侯府、为了自己和子女的未来不择手段之前就已经被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