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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们的故事

我说我们(短篇)

🈲上升/私设且原创/真实故事改/编

全私设,千万不要上升!!!

温柔极X敏/感禹  略带其他大势cp,不带tag

不喜欢左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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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们的故事,好像从哪里开始都是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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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极百无聊赖的刷着微/博,拿小号点进左邓超/话,作为一位资深的会/长,他的账/号已经到了10级,只不过前几天忙着去准备新年音乐会训练,所以忘了去签到发帖子。好在这两天,张极回了江苏常州,又能掌握微/博了,只不过是小/号。

这天,他看到一个招/聘捡手机cp向的文学,张极好奇的点了进去,学着评/论区的人发了一个举着手的小人,就像上学的学生一样。

然后,他又退出左邓超/话,刷着热/搜。

“叮咚—”

张极点开别人发的私信,上面写着“想要什么皮?”

张极一愣,他这是进了什么贩/卖/人/口的组/织里面了吗?为什么问想要什么皮。

也有可能是卖食品的吧,比如鸡皮,鸭皮,张极往好的地方想了想。

张极忍着疑问还是问了问“什么皮?”

那边迟疑了两三分钟才发过来,在此期间,张极都已经想好了报/警然后提供证/据,做三好市民了,“就是你想当谁”

“那肯定是张极啊。”

废/话,自己演自己,不是再合适不过了吗?而且无论从哪个方面,张极都是张极的最佳人选好吧。

那边发过来一个微/信/二/维/码,张极理所当然的切了微/信/小号,然后扫了一下二/维/码。

这个群人并不多,张极刚进的时候也才两三个人,进来后,张极想着些什么,又打开微/博跟那个策/划人说“我是住读,然后过几天可能没时间。”

张极没说实话,其实就是大部分时间,手机不在自己手上罢了,而且也不能说“训练”啊,如果被别人识破,然后疯/狂发消息怎么办呢,这是自己所存无几还没被发现的小号啊!张极心里暗夸自己聪明,连这都能考虑到。

那边很快来了消息,上面写的是“没关系啊,周末也可以,节假日也行,现在主要是招人。”

张极发了个狗头,就去群里面蹲着了。

刚开始的时候,群里面比较冷清,还是皮朱志鑫的带起来气/氛,让我们讨/论一下剧/情。

说起这个,张极可来劲儿了,把这两年他从各个软件上看到的各种类型的文杂/糅到一起,然后举出四/不/像的例子。

他开始说起左航和邓佳鑫会怎么样的破镜重圆,然后又说起苏新皓和朱志鑫的包/养。

直到对面发过来一条信息“那你和张泽禹呢?”

我和张泽禹?张极这样想,良久,张极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和张泽禹是cp啊。

张泽禹,张极。

嘶,张极不知道该给自己两个按怎么样的戏份,也许可以搞个伪/骨/科?就比如都姓张嘛,张极开始佩服自己常年混/在各大文学平台的脑洞了,甚至每个角色和故事都是立体的,张极开心的在啵啵旁边坐在傻/笑。

啵啵却摇摇尾巴走了,连正眼都不给张极一个,以至于让张极怀/疑,是自己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吗,难道是这几天不在常州,家里人惯着它的,张极越想越气,不行!明天不给啵啵吃饭了。

“然后呢,然后呢…”手机那边传了声音,张极点开聊天框,打着字,删删减减怎么都不满意,然后发了个“等张泽禹进来再说吧 ”就把手机丢在一旁。

张极不知道为什么对张泽禹的事情,就这么在意了,以至于根本想逃/离的地步了,张极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手搭在肚子上,回忆过去和张泽禹的一切。

还很小的时候张极就已经是小童/模了,他凭借着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和让人一眼万年的颜值让人牢/牢记住。

张泽禹,来自东北,遥远的黑龙江,他们说常州到黑龙江跨越了大半个中国,而他们在重庆相遇。

张极刚开始跟张泽禹做朋友的时候就去看过张泽禹的表演视频,张泽禹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就像春日里淅淅沥沥的雨,或者是草原上的涓涓细流河。

如果说张极的颜值让人不能忘怀,那张泽禹的歌声恐怕也到了这个地步。

张极和张泽禹从小就玩得来,张极学着张泽禹的一大股东北渣子味的话,天天在旁边喊“波棱盖磕马路牙子上卡吐露皮了”,然后又回过头看着张泽禹问他“说的标准吗?”

张泽禹这时候都会笑着说“标准标准。”

长大了一些,他们也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无时无刻像连/体/婴一样连在一起了,张极说“我们也都有自己的生活范围。”

但也算不上隔的很远,就比如上上次吧,他们去游乐园里坐“情侣飞车”

张极口瞪目呆,把张泽禹的头/掰过来,让他对着那栏字,游乐园人太多了,声音很大,张极的嘴巴贴在张泽禹耳朵旁边跟他说“看清楚了吗?情侣飞车!”

而张泽禹也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拉着张极的衣服袖子,狠狠把他拽上了飞车。

张极觉得自己在情侣飞车上的心跳的很厉害,可能是这个飞车太快的缘故吧,张极偏过头看着张泽禹的侧脸,张泽禹一脸兴奋的狂叫,察觉到张极的眼神后迅速看着张极,“张极,我好像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么开心。”

这句话是吼出来的,这个时候飞车在最高点,张泽禹的声音顺着风飘了很远,或许连南极的企鹅都能听见。

“说什么胡话啊!笨蛋!”张极敲了敲张泽禹的脑袋,然后等飞车停下来牵着张泽禹的手下了车。

有一次,张极记得自己把自己吃了一半的桂花糕给了张泽禹,而张泽禹也应声吃下了。

张极知道张泽禹喜欢吃甜食,自己也吃不了太辣的东西,秉着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的原则,张极把自己吃的那块桂花糕塞到张泽禹嘴巴里。

张极离桂花糕最近,而等别人要张极帮别人自己拿一块时,张极却让他自己弄。

倒不是说张极偏心怎么的,只不过张极自己也要吃饭啊,不能饿着自己啊。

有一次公司把几个孩子带出来,张极和张泽禹分在一个房间里面。

张极先自告奋勇的拦下所有整理行李来的活,让张泽禹先去洗漱,自己则在翻看自己的和张泽禹的行李箱,然后又学着手机里那些酒店检查摄像头的样子,又关灯又锁门的,搞得张泽禹心里不安,喊了一句“你干嘛!家里进/贼了吗!”

张泽禹从小就缺失安全感,无论什么事情,无论对错,那怕自己意见和别人不统一,也会道歉。

张泽禹就是属于那种,闭眼洗头发就感觉身边有/鬼的那一行人。

“没有,我在检查摄像头。”

等张泽禹洗完澡出来,他的头上还吊着水珠,张泽禹的头发很长,在打湿之后直接遮住了张泽禹的眼睛和眉毛。

“先吹头发。”张极把张泽禹拉到床头边,从行李箱里取出一个吹风机,在张泽禹的头发上扫过来扫过去的。

张泽禹坐在床头边,张极站在床上,弯着腰。

张泽禹跟张极说“张极,你洗澡的时候,别关门,我怕。”

张极笑着打趣说“怎么,觊/觎我的模特/身材?”

张泽禹给他翻了个白眼,“爱开不开。”

“开开开。”

所以才有了物料里的那一幕,张泽禹把摄影师留在门口,去给张极关洗/澡的内间。

张极躺在沙发上,想,对了,还有音乐会。

张极的头发花白,他看着张泽禹,和张泽禹对视。

张极这才发现张泽禹的眼睛很好看,是那种说不出来好看,就像把宇宙所有星辰,压缩成张泽禹的眼球。

张极的意思是,张泽禹的眼睛里有星星。

雪白的物质从空中飘下,撒了张极和张泽禹一衣服,他们俩看着对方,唱完那最后一句。

张极想,我们都是流浪而又勇敢的男孩。

张极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会莫名其妙的想起张泽禹,就比如今天这次,毫无征兆。

张极用沙发上的靠枕把自己头埋住,发了句闹骚,“好烦啊!”

张极翻了翻身,点开手机,看着上面的群聊天记录,张极才发现,找到张泽禹了。

张极点开张泽禹的头像,添加对方为好友。

而后就在把刚才的剧情讲给张泽禹听的路上。

张极的父亲是个名副其实的商业大佬,整座城市三分之一的资产恐怕都在他手上,自然有很多人巴结着靠近他。

张极的母亲早些年以外被当时想上位的女人害死了,十六岁的张极在母亲的灵柩前跪了两天,等张极查到这件事是那个自己的后妈干的时候,他并没有吧这件事情告诉他爸爸。因为他觉得他爸爸不会做出什么名堂来。

十六岁的张极找了把手/枪/,他亲手把自己的后妈送归西,然后对着自己后妈的遗体说“你该去道歉了。”

张极从来不是善/茬,他心/狠/手/辣。

因此,至此之后,张极对任何一切的关于私/生子的事情都是赶走。

张极在杀/完/人/后,给警局打电话自/首,张极他老爸知道后拿钱把信息压了下来。

张极二十六岁这年,十七岁的张泽禹闯进了张极的生活。

张极刚回到家,就看到餐桌前坐着一个毛头小子和一个年轻的女人。他爹看这个女人非常漂亮,连亲子鉴定都没做,就直接认定他是自己的媳妇儿。

张泽禹很乖,不敢支声。

张极调查张泽禹了解到,张泽禹家原先贫困的很,甚至是那种隔两天揭不开锅的那种。而张泽禹的母亲有几分姿/色,就去做/工/具/人,然后得到那每一次几万块钱。

钱没有一分是花在张泽禹身上的甚至张泽禹连学都没有去上过,也只是会简单的数学运算而已。

张极开始对自己这个弟弟开始有兴趣起来了。

而后的日子里,张极慢慢改变了自己对张泽禹的看法,张泽禹是一个懦/弱,胆/小的人。

随着张极调查,张极发现,原来张泽禹从小就收到虐/待,简直活的连狗的不如,每天无止境的谩/骂,争/吵,张泽禹心里已经十分不平衡了。

张泽禹病/了。

张极把张泽禹送到医院,张极照顾他,张极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这个弟弟这么上心了。

在医院里,张极也了解到张泽禹并不是自己的弟弟,甚至没有一点关系。张极知道那个女人是个骗/子,但张泽禹总归是无辜的。

等张泽禹痊愈后,张极以哥哥的身份去陪他度过了张泽禹说的这辈子我最幸福的时光。

但一切都从开始抢遗/产开始为转折。

到底该不该让外人拿走属于张家的财产呢?

张极的心理就像一个火车是撞/死一个人还是三个人的问题,根本无解。又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光怪陆离。

张极最终却还是心软了,把遗产分了张泽禹一半。而这一切都是张泽禹的母亲指挥的。

张泽禹的母亲想要钱,因为这样,她的爱人就不会/死了。

但她没有认清现实。她的恋人早已经因为意外去世。

张泽禹在帮助下认清了自己,与张极一起合力,找出自己母亲偷/税/漏/税的证据,然后亲手把她送进牢/房。

这个故事很快得到了张泽禹的认可。

“喔,对了,你是哪儿人啊?”

“哈尔滨的。”

哈尔滨啊,好像,张泽禹也是哈尔滨的。

张极把手机丢到一旁,任凭他们去讨论,自己坐在电视前面,看着动画片。

张极即使今年已经16岁了,但似乎还是个孩子,他对那种《喜羊羊和灰太狼》的故事情有独钟,他想像灰太狼一样,有一个美丽贤惠的爱人,一个可爱天真的宝宝,也想有灰太狼那样的毅力。

张极心想,爱人,张泽禹算吗?

张极把遥控板放在身前的桌子上,靠在沙发背上看着电视,灰太狼被打到天上,然后留下一句“我还会回来的。”

张极听到手机在旁边响个不停,他把手机拿起来,看着来人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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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哥,你在干嘛啊?

小宝:然后呢,然后呢,我妈妈最后怎么样了?

小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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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极发了一句“想想吧。”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又扔到那个位置。躺在沙发上,前面放着动画片,张极闭上眼睛。睡着了。

张极梦到了张泽禹,他们两个被一群丧/尸追着,张泽禹和张极逃到一座楼房的隔间里,张极和张泽禹躲在里面,张极把张泽禹围在后面,张泽禹在后面哭,哭的很凶,张泽禹很敏/感。

张极印象中的张泽禹是个开朗的人,他会优先考虑别人的感受,张泽禹会跟朋友一起玩,一起去玩摩天轮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

但也只有张极知道张泽禹十分怕事。张极同为异乡人,他也知道从别的地方跋涉几千公里到这里来培训,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如愿以偿的出道。

张泽禹每天晚上都会哭,张极和张泽禹一个寝室睡觉,张极每天晚上都会听到张泽禹闷在被子里抽泣的声音。张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然后在他哭完后递上两三张纸。

张泽禹这时候看着张极,张极刚好遮住月光,张极居高临下的看着张泽禹,某一瞬间,张泽禹突然感觉,张极好像月亮。

张极把张泽禹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别哭,别哭。”然后等一个丧尸掌握上阁楼的方式,随手拿起旁边的棍子,往丧尸头上一拍,丧尸掉下去了。

张极感觉阁楼飞起来了,张极和张泽禹两个人抱在一起,背靠在墙壁上,张极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嘴巴里念着“别怕,别怕。”

画面一转,张极感觉自己被咬/了,他往后一看发现张泽禹咬/住了自己的肩膀。张泽禹和张极一对视,然后张泽禹松开张极的肩膀,推到一旁。

张泽禹忙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张极抱着张泽禹,嘴巴里面喃喃道“没事,没事。”

张泽禹崩/溃的跪在地上,抱住张极的腿,大哭。

张极拍着张泽禹的背,“没关系,没关系。”

等张极醒过来,天已经快黑了,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张极看着前面的落地窗,太阳微微的陷入地平线。

张极点开手机,看着铺卷而来的信息,然后选了几个问题草草的回答两句,就找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从上面滴在张极裸/露的身上,张极任凭水从张极的发丝往下,游过张极的肩/膀,/腰,臀/部,大/腿,到达地板上,张极闭上眼睛,感受水的温度。

张极开着暖/黄的灯光,看着镜子里自己近乎完美的身/躯,滴在地板上的水珠迅速被蒸发,然后遇冷液化,成为白雾萦/绕在张极身/体周围。

张极挤了沐浴露抹在身上,里里外外的抹满,白色的泡沫,张极把食指和中指慢慢分开,中间出现彩色的薄膜,张极轻轻哈了一口气,慢慢的吹,薄膜变成泡泡落在地板上,水打在张极身上然后飞/溅出来,把泡泡戳/破。

张极洗完澡,裹/好浴巾,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看着来信。

是现实中,那个和自己同为练习生的张泽禹发来的。

“张极,我想你了。”

张极其实不是很清楚他对张泽禹的情感,但是,好像有一些和别人不同的情感吧。

就比如,张极想靠近张泽禹,但又怕打扰他的生活。就比如,张极会情不自禁的看向张泽禹。就比如,张极可以和别人玩闹,但唯独和张泽禹嬉闹。就比如,张极永远听从张泽禹的话。

发丝间还滴着水,白色的毛巾围在脖子上,张极停止了动作,任由水滴滴在屏幕上,屏幕上因为水滴的重力开始胡乱的打字母,打了一长串,拼不出一句话来。

张极急忙用手巾抹干净手机上的水滴,然后敲打键盘,左右思量,终是定不下一句话,最后还是学着张泽禹的语句,说了一句“我也想你了。”

张极是发语音,红酒嗓音顶在语言包上,十分撩/人,就像冬天的雪,手伸进雪里的感觉 。

张极躺在床上,把手伸到身前,两只手绕在一起,指尖相/碰。

张泽禹刚下回哈尔滨的飞机就遭到私生的围堵,一个个举着手机对着张泽禹拍照,拍视频,甚至还穿的“袒/胸/露/乳”的,直接让张泽禹皱起眉头,不忍直视。

张泽禹的车子换了两三轮,就是为了甩掉或者误导后面跟过来的私生。

这年头也真是够了,张泽禹心想。

等会到家,张泽禹就乔装打扮的严严实实的跑去广场上去,他对着地上的影子比了个耶,然后拍下照片,想着之后又可以发个微/博,冒个泡了。

张泽禹疯玩之后回到家,本来想跟自己的妈妈一起讲一下在重庆里的好玩的事的,比如和张极一起捉迷藏,比如和张极一起看电影,比如和张极一起逛街……张极,张极,张极。怎么都是张极啊!

张泽禹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然后走回家。

张泽禹打开门,脱下鞋子,撑着门框,然后说一句“妈,我回来了。”

“张泽禹,你看你,跑哪儿去了!”张泽禹的母亲切着水果,然后用手抹了抹围裙,接着又补到,“连朋友来了都不知道。”

朋友?张泽禹的第一反应是张极,那个对他无限好的张极。

“张极!”张泽禹兴奋的大叫一声,然后伸头偷偷往屋子里看。

等等……女生?

张泽禹突然明白了什么,把那几个女生推搡起来撵到门外,然后隔着门喊“你们要是不走,我就报警啦!”

而那些女生似乎装作没听见一样,对着门喊“张泽禹,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张极算个什么东西,他根本不配,而且他是男的!”

如此之类,污秽语言,呼之欲出,就像夏天里突然而下起的冰雹,打在毫无准备的人的身上,就像雷电旋风交错。

张泽禹蒙了。第一次感到无力,第一次因为性/别无力,他本来以为是性/别让他们成为朋友,让他们相遇,让他们相知相识,但始终走不到相爱那一步去。

张泽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所有无力瞬间爆/炸,但好像有张极的时候,就是流言蜚语类似“小心你消失在十八楼”,张泽禹也不会哭成这样,因为,有张极啊!

但这里没有张极啊!

张泽禹深知,自己离不开张极了,一步也不能离开,就像鱼不能离开水,就像离开后会/死/啊!

张泽禹小时候其实有不为其他人知的经历。他十几岁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也是他们班的班长。

但那个女生似乎有些是在玩/弄张泽禹的感情,张泽禹会因为考进班级前十而高兴,他跟女朋友兴奋的交代着自己的成绩,换来的而是“喔,我是第一。”

张泽禹/废了两三个小时做的课外实践活动报告,就被毫无根据的盗/取了。

而理由却是“美好的事物都会遭到羡慕。”

是的,张泽禹明白这一点,张泽禹并不是会无理取闹的人,但为什么会这样呢,或许源于班长的冷/暴力和校/园暴/力吧。

班长会冷/漠张泽禹,然后又展现一个热情的面目,班长会召集一些“黑/社会”然后对张泽禹进行人身/攻/击。

而班长美其名曰“占/有/欲。”

张泽禹身为一个男生,他不愿意和她计较,也许是爱的深,或者其他的什么缘故吧。

张泽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门对面的那几个女生,他只能靠在门上,把自己蜷/缩起来,就像没有壳的蜗牛,张泽禹把自己环住。

张泽禹的母亲是个聪明人,他自然会安慰自己的孩子,然后嘴里喃喃道“对不起。”

所有人都在道歉。

一是为了自己,一是为了孩子。

张泽禹起身钻进房间里,把门反锁,给张极发了一个“我想你了”。

张泽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是/爱吗?张泽禹把头埋进被窝里面。

是吧。是/爱。

还有三天过年。哈尔滨和江苏都选出来自己的小兔子,然后展示在大街上。

张极拍了一张小兔子,发给张泽禹,现实中同位练习生的张泽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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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极:张泽禹,新年快乐。

16:56

张泽禹:还没到呢!

张极:一天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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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极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对张泽禹就会这样,无厘头的偏/爱。

过年那天,张极宅在家里,脚/翘到沙发背上,这两天,已经演完了捡手机里的一些剧情,张极对戏里面的张泽禹也有些了解。

那个张泽禹,好像也很可怜的样子。

戏里面的张泽禹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他的母亲很爱他。

他说,他之前班级里的一个男生骂他,打他。他告诉他母亲后,母亲咒/他们一家不得好/死。

这种家长,多少钱一斤呢?

那个人告诉张极,他自己有/病。

但张极从不介意,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

晚上等电视里面主持人开心的宣布过年啦,随着一秒一秒的倒计时,张极卡点给张泽禹发了个信息,“新年快乐。”

收到的自然也是秒回的“新年快乐。”

说实话,等到半夜十二点然后说一句新年快乐,当初的张极恐怕会以为有/病,但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自己认为有病/的那一群人。

但张极还是会摧/毁从前的形象,然后重新建设一个新的形象去呈现给张泽禹,然后迁就,依赖张泽禹,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张泽禹。

张极跟张泽禹打过去一个语音聊天,刚接通就被张泽禹骂/了一通,说半夜真无聊。但张极还是笑着说“想你了,不行吗?”

张泽禹愣了一下,说“随你吧。”

甚至张极都能想象到张泽禹脸红的样子。然后甚至能想象到张泽禹瞪/着自己,然后说“滚/滚/滚/”的样子。

“但是不是你说先想我的吗?”张极在屏幕前傻笑,就像七八岁的小孩子一样,无虑。

张泽禹直接挂断电话,然后捂着脸,张泽禹心想,要是你说的是真的该多好啊。

过完年就要回重庆了,其实张极和张泽禹早就已经免疫了,就是离开重逢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了。

回到重庆,下了火车,张极和张泽禹同时到去重庆的一班车上,于是,张极和张泽禹结伴而行。

表面上是不小心的偶遇,实际上两人打了两个晚上的电话,慢慢一一细细核对各项,选出最优方法,然后换来见面的一句“好巧啊。”

张泽禹看到张极,还是流下了眼泪。尽管来之前那晚上,张极已经叫张泽禹千万要控制好情绪。但可能是思恋过于复杂,眼眶控制不住化为眼泪挂在脸边。

张泽禹看到张极的那一刻还是一愣,黑色的口罩,熟悉的服饰,起初,张泽禹还是会有一些恍惚

直到张极喊了一句“张泽禹!”张极的脸越来越清晰,直到瞳孔聚焦,张极抱住张泽禹,在火车站,公众人物相拥,然后报的紧紧的。

那一刻,张泽禹确定了,是他了,只有他了。

张泽禹知道了,也许自己对张极还是有一些不同与众的情感吧,也许从一开始就有不同的情感了。

老实说,张泽禹要不是因为实在太过于别扭,否则不会轻易留下眼泪,但偏偏张泽禹哭了,眼泪就像喷泉里的水,就像机关枪里的子弹,喷涌而出。

张极说他像个小孩一样。

张泽禹说那你会养小孩一辈子。

张极默认了这句话。

途中,张泽禹起身去上厕所,张极就留在原位上看着手机,突然想起似乎确乎有捡手机人物这一关系,于是跑去跟戏里的张泽禹说“我去重庆了。”

“叮咚——”

张泽禹的手机放在张极边上的地方,张极拿起来打开界面。

张极本来是没有偷看别人聊天记录的习惯的,但只因为他是张泽禹。

张极有张泽禹手机的指纹锁,那时,张泽禹的手机一直都在张极手里,原因是张泽禹要去训练,但不知道把手机交给谁,那时楼内私生泛滥严重,所以只好把手机交给张极。

但接着,有的重要的信息,张泽禹又无法及时回复,于是张泽禹就给了张极自己手机的指纹码,给了他使用自己手机的权利。

张极记得他还看过一次张泽禹的手机,那时他们还在学校。

学校本来是不允许带手机的,但考虑到练习生的身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张极拿着张泽禹的手机,打开他的指纹锁,看到他的手机里的微信点进去,发现他的置顶聊天竟然是自己,他莞尔一笑,然后偷偷把手机藏回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张极打开张泽禹的手机,看见上面的信息,是一个名叫“全球最帅最有钱的man”发来的,上面写的是“我去重庆了。”

“小宝,你还好吗?”张泽禹的母亲敲打着张泽禹的门。

“妈,我没事。”但是,张泽禹啜/着鼻/音。

张泽禹的母亲不知道怎么劝,只好留下一直“我永远都在。”

张泽禹恍惚过神来,好像张极也对自己说过这句话。

“张泽禹,跟紧我。”张极把张泽禹牵着,在体育课上狂/奔,就像乡/巴/佬,也是展翅的雄鹰。

张泽禹任由张极牵着往前冲,无论夏日的暖阳还是聒噪的蝉鸣四起,也无论是刺眼的云还是炒熟的沙地,都挡不住爱/意慢慢滋/生。

“张泽禹,我永远都在。”张极睡在床铺上,跟对面的张泽禹面面相觑。张极握住张泽禹的手,嘴巴里面说着“一定一定。”

张泽禹翻开手机,找些乐趣来排/遣一些这不/良的心境。

张泽禹刷微/博的时候也发现了一个捡手机,觉得有趣于是也当了张泽禹。

他找到了捡手机中的张极,想看看和现实中的张极有什么区别。但他发现还是现实中的张极对自己还是要热情一些,但这个张极,似乎也不/癞。

张泽禹好奇的询问张极故事的经过,而张极也只是清描淡写的简单叙述,更多的还是张泽禹自己的独白。

张极看到了这条信息,心里觉得好笑,原来,我们永远是我们。

张极用大号和小号都给张泽禹发了一条信息

“关于我们的故事,好像从哪里开始都是结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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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原型的,但大部分还是私设,另外观看的时候要注意一些人物视角的变化,要联系上下文喔,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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