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揩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是连自己都未曾预料的温柔。
纪伯宰云渺。
他嗓音沙哑,目光无奈。
纪伯宰你到底是什么做的?嗯?
云渺见他态度软化,立刻变脸,眼泪收得干干净净,踮脚在他唇上又啄了一下,笑嘻嘻道:
云渺是糖做的,纪大人要不要再尝尝?
纪伯宰:
纪伯宰.......
他彻底败给她了。
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室。
纪伯宰既然你这么精力充沛,不如做些别的。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高大的身躯随之压下,阴影将她完全笼罩,眸光暗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纪伯宰拆结界这种体力活,不适合你。
云渺惊呼一声,小手抵在他胸膛,眼神却亮晶晶的,狡黠又透出一抹灵动的挑衅:
云渺纪大人要以身饲虎吗?
纪伯宰饲狐。
他纠正,低头吻住那张总能让他失控的唇,将所有疑问、试探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都融入了这个逐渐加深的吻里。
衣衫凌乱,呼吸交缠。
意乱情迷间,云渺含糊地嘟囔:
云渺那个,司徒岭,约我明日去校场看他练剑.......
纪伯宰动作猛地一顿,抬起头,眼底情欲未退,却蒙上一层冷色:
纪伯宰司徒岭?你什么时候又跟他扯上关系了?
云渺就上次呀,我拿你的灵玉跟他换了珊瑚簪子。
云渺说得理所当然,
云渺后来我们又遇见了,他说我戴着好看,还想请我指点一下他的剑法呢。
拿他的玉,换别的男人的东西,还答应去看别的男人练剑?
纪伯宰气笑了,捏着她腰间的软肉,力道不轻不重:
纪伯宰你还会指点剑法?
云渺不会。
云渺理直气壮,
云渺但他非要请我去,我盛情难却嘛。
好一个盛情难却。
纪伯宰看着她那副无辜又勾人的模样,心底那股无名火混着酸意,烧得他五脏六腑都不舒服。
他低下头,惩罚似的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
纪伯宰不准去。
他命令道,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和不容置疑。
云渺为什么?
云渺眨着眼,小手在他紧实的背肌上划着圈,
云渺你醋了?
纪伯宰呼吸一窒,对上她那了然而狡黠的目光,所有否认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确实是醋了,醋得厉害。
她,分明是故意的。
纪伯宰小混蛋。
他恨恨地吻住她,将她的惊呼都吞入腹中,动作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却又在触及她温软肌肤时,不由自主地化为缠绵的轻柔。
纪伯宰***************
云渺撇了撇嘴,未置一词,但她的神情告诉纪伯宰,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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