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教”过她。
在无数个她试图装傻充愣、蒙混过关的夜晚,他用近乎惩罚却又带着极致耐心与引导的方式,教会了她何为唇齿交融,何为缠绵悱恻。
那些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失序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姒罂羞得无地自容,眼角都沁出了湿意。
姒罂纪伯宰,你...你别这样......
她徒劳地推拒着他坚实如铁的胸膛,声音里带上了真实的哭腔和怯意,
姒罂我,我怕......
看着她眼中氤氲的水汽和那份真实的、如同小动物般的畏惧,纪伯宰的动作顿住了。
他凝视着她,目光复杂难辨。
生理上,他对怀中这具娇软馨香、每一寸肌肤都仿佛为他而生的身体,有着最原始、最强烈的冲动。
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次无意识的靠近呢喃,都能轻易撩动他的神经,点燃他的欲望之火。
但心理上,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纪伯宰喜欢看姒罂平日里娇憨明媚、无忧无虑的笑脸。
喜欢她偶尔鼓起勇气、自以为高明的小小算计,喜欢她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要硬撑的傻气与执着。
甚至连她现在这副泫然欲泣、可怜兮兮求饶的模样,都让他觉得......无比生动,无比珍贵,只想将她牢牢锁在身边,不让任何人窥见。
他不想,也舍不得真的吓坏她。
纪伯宰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叫嚣的欲望,手臂依旧环着她纤细的腰肢,但周身那股迫人的侵略感却收敛了许多。
他将额头抵住她的,鼻尖相触,呼吸交融,姿态亲昵至极。
纪伯宰怕什么?
他低声问,语气放缓,带着一种近乎诱哄的温柔,
纪伯宰我说过,不会真的伤了你。
姒罂怯生生地抬眼看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湿意,如同晨露中的蝶翼。
他叹了口气,伸手扯过一旁柔软的锦被,将她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住,只露出一张小小的心惊胆战的脸。
然后,他隔着那层柔软的屏障,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拥进怀里,抱得很紧,却奇异地不再带有那种令人窒息的侵略性。
纪伯宰今晚不动你了。
纪伯宰像是做出了种郑重的承诺,又像是在对自己陈述一个必须遵守的事实,声音沉缓有力。
纪伯宰乖乖睡觉。
姒罂僵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他话语里的笃定和那份不容置疑的掌控力,让她心慌意乱,却又隐隐松了口气。
纪伯宰但是,阿姒,
他话锋一转,手臂收紧,将她更深地嵌入怀中,薄唇贴近她的耳廓,气息灼热,
纪伯宰你总要习惯的。
习惯他的存在,习惯我
他的触碰,习惯我的气息,习惯......身心皆完完全全属于他纪伯宰的事实。
他的下巴抵着少女的发顶,嗅着她发间清浅的、带着点甜香的气息,那是他命人特地为她调制的花露的味道。
姒罂在他怀里,听着耳边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热,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弛下来,竟也真的生出几分倦意。
纪伯宰感受着怀里逐渐放松下来的娇软身体,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满足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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