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退无可退,后背靠在门上,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说实话这张脸很让人心动,宫门无人不称赞羽宫夫人的美貌,起码对属于颜控的宫子羽而言,这是宫唤羽费了不少心思才为他弄来的一桩婚事。
也是为捉妖派与妖族的厮杀早做打算。
宫子羽能力较弱,常常靠宫唤羽照顾着,但一人不能总分心,万一有什么不测,想的也是留下血脉。
宫子羽“倒,倒不是怕云姑娘…”
余音未落,云为衫食指抵住他唇:
云为衫“不对哦,我都称你为夫君了,虽然拜堂与洞房之礼都未圆满,但我嫁入了羽宫,就是你正牌夫人,非要与我生疏?”
云为衫“我是你名门正娶的妻子,我嫁于你的意义是留下血脉,既然你不讨厌我,就不要再抗拒我了,我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总被夫君推开会伤心的…”
宫子羽是经不起调戏的人,他心性纯良,因此对妖都有仁慈之心,这是捉妖大忌。
可云为衫不给他回话的机会,她低眸,吻上他的脸庞,一只手从他的衣领处伸进去,一点点解开了衣绳…
刚清醒没多久的宫子羽又醉了。
不是单纯的醉。
宫子羽迷迷糊糊就被云为衫指引着脱掉了她那一层薄薄的衣衫,烛火灭下,两人从地板回到床榻上,主动权基本在云为衫手中,但竖日睡到日上三竿的也是云为衫…
掌事嬷嬷下午来收拾寝房时,看到床榻上显眼的一抹红,第一时间就去向风君子(后山风宫的掌管者)回禀了。
…………………………
宫门外
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前山入口处。
守卫上前查看,“你们是谁?”
赶马车的人说道,“劳烦去回禀月长老,我家小姐,清风派掌门之女上官浅求见。”
片刻后,上官浅与寒鸦柒来到长老厅,依照宫门的规矩,需下聘后方能迎新娘子入宫门,如今还未与宫尚角商议,这新娘子便不请自来。
“上官小姐,聘礼未下,你怎么来了?”月长老让人端上茶来。
上官浅“月长老,先前我父亲就与宫门有过约定,如今清风派虽不及往日荣光,但也是堂堂正正的捉妖宗门。”
上官浅“何况我听闻宫门有规矩,各宫宫主婚事皆由长老定,为何拖了这么久?若是月长老拿不准人选,我便自己挑了。”
上官浅说话毫不客气,倒不是她多着急嫁到宫门来,也知道女子对宫门只是繁衍后代,谈不上什么情爱。
但云雀算出妖王之气在宫门中,能在第一捉妖门派中潜伏这么久,还没人发现,只怕妖王真像云雀所说,妖王出,天下乱。
月长老有些为难,对守卫道,“去,将唤羽和尚角请到长老厅来。”
守卫前脚出去,宫远徵后脚进来。
他摆着一张臭脸,对上官浅说话也不友善,环腰冷嘲:
宫远徵“上官小姐别费心了,我哥不会娶你,他有了心上人,你?最多做妾室!”
……………………
角宫.寝房
窗外天光大亮,丫鬟们早早各司其职,谁也没去寝房打扰。
屋子里,一张床榻挤着两人。
润玉一手搭在宫尚角的肩头处,一手摸着他的脑袋,梦中呓语,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他念念有词着:
润玉“芙蓉糕…芙蓉糕…”
宫尚角缓缓睁开眼,他翻了一夜的古书,想从中能找到与润玉情况相似的妖,明明记得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不知怎么就到了床上。
刚想起身,余光瞥见了身旁的润玉。
宫尚角(…我跟他睡了一夜?)
宫尚角(等等,我衣服…没,都没脱吗?还是完好的…)
宫尚角向下看去,他脖颈处的红痕还在,给他的药膏也没有涂抹。
还是不让人省心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