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祝盟,你说我是有多适合门,那些门神才喜欢来捉弄我?”
其实余秋秋不止一次这么感觉到了。
他总觉得门神对自己和其他人的态度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太一样。
祝盟只是笑了笑,他自然知道凌凌在门的世界里有多么特殊,何况是自己看上的。
凌久时“对了,我跟你说啊,在梦里我不是死在了家里,脸还被栗子给啃了嘛,现在仔细想想栗子平日里那么嫌弃我,活生生的我栗子都不愿意靠近,怎么可能会靠近死了的我,想想就不太可能,这个梦太不严谨了。”
祝盟无奈了。
准确来说是对余秋秋的猫奴程度感到绝望。
他觉得能威胁到自己的不一定是同性,而是猫奴本人。
好在秋秋并没有被那东西蛊惑,如果他真的不小心上了当,那么下一个戴上礼帽的人肯定就是他。
祝盟将他搂紧在怀中,这么温暖的人他一辈子都不想松手,无论是他的一辈子,还是自己的一辈子。
凌久时“祝盟,你最怕什么事?”
在他怀里的余秋秋仿佛不困了一样,他仰起头问向祝盟,祝盟不带迟疑的回答:
阮澜烛“我什么都不怕。”
凌久时“真的?”
阮澜烛“嗯,真的。”
他温柔的笑着,手指缠绕住余秋秋黑色的发丝在指尖轻轻划过,声音又低又沉:
阮澜烛“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若是你不在了,我自然也没什么怕的。”
余秋秋皱了皱眉,他总觉得这话的逻辑不太对啊,好像哪里说不通。
然而祝盟很快扯开了话题,闲聊了几句有的没的后便哄着余秋秋入睡。
在第一扇门的时候祝盟就发现了,没有任何人像凌久时一样适合这里,就像是天生为门而生的存在。
他的适应能力非常好,甚至好到过头。
越是如此祝盟就越是忍不住得寸进尺一些,想要将他留在身边,久一点,再久一点。
听到怀中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祝盟低头,贴近他的耳侧:
阮澜烛“凌凌,我爱你。”
这一夜余秋秋睡的格外香甜,或许是有祝盟在身旁,也可能是难得没被他折腾,能让酸痛的老腰得到缓解。
只不过某个姓王的就惨了。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祝盟西装革履的来到王天心的房间,出于绅士礼貌敲门,给他开门是先前帽子男的同伴,他与王天心是一间房。
对方还未问候一声早好,祝盟便将人客气的拽出房间,然后他长腿一跨进去,关上门。
三秒过后,经历过昨夜双重精神打击的王天心遭受了祝盟拳头怒火。
阮澜烛“我有没有说过让你离我的人滚远点?还敢趁我不在欺负她!我的人你也敢动?!”
没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王天心鬼哭狼嚎、伴随着无比凄惨的求饶声,听得人小心脏都一颤一颤的,也吵醒了旅馆里其他的玩家。
房间里余秋秋淡定的喝了口水。
他听力极好,好到祝盟的拳头每次落下都能听见王天心关节错位的咯吱声,像王天心这种不老实的贱人就该好好收拾,也算是为民除害。
短暂的小插曲过后,众人在早饭的时间来到餐厅,除了不能下床的王天心,此时餐厅里只剩下十一个人。
原先十四个,抛去帽子男不见,昨夜又失踪了两个。
余秋秋想起昨夜那个东西从它身体里掏出的两颗心脏,他原以为是失踪小孩的,可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那两个失踪的女孩子。
若是昨天晚上动的手,那心脏的颜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对的上了。
刘雅“昨晚窗户好像打开了…”
刘雅住在两个女孩子的隔壁。
她早上从她们房间经过时听到风拍打窗户的声响,推开门后,房间里没有人,倒是窗户开的老大。
刘雅“我以为是她们早上开窗透气,现在看来应该是昨晚就没有关窗户,这才被那东西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