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君配簪可好。”南宫乐拿来自己为李国说买的玉簪,轻轻的为李国说配在发间。
风鹤国有个不成文的传统就是:你若倾心一人,可送玉簪为尹或他配上。若是接受,就说明你们两情相悦,以后必定白头偕老。若是不接受,那也为人之常情。
李国说配好后,轻轻的坐在南宫乐的对面道:“乐乐都有定情信物给我了,我也有定情信物给乐乐,呐,这是青玉簪,可以防身用的,和剑一样的,我专叫人帮你做的。”
“我也帮你配上吧!嘻嘻(˙︶˙)。”
南宫乐乖乖的坐着让李国说配簪,只可惜南宫乐太高,李国说不得不要站着才可以帮南宫说配簪。
李国说配完越看越满意:“哎呀,小乐乐越来越好看啦,真帅气!”
“嗯。”南宫乐不知该怎么接话,但见爱人,眼底尽是藏不住的爱意。
真想与卿共白头。
“那后来呢。”洛故遥又道,“又为何两位未曾谋面的妹妹不见踪影。”
“南宫乐考取武状元,当了乾陵王,也当了大将军,只可惜被奸臣陷害……”
念卿五年腊月三十,清晨
天牢
南宫乐身着牢服,在天牢中闷闷不语,李国说急了“乐乐,你是被污蔑的,我现在就帮你澄清!”
李国说立刻向狱卒借笔,立马为南宫乐澄清,而南宫乐却道。
“何必呢,我为大翎献出了我的青春!我甚至还献出来了我与你相伴的时间!被奸臣三言两语就可以抹平我对大翎的功!而今日午时就行刑!”
李国说从未因为什么事而流过一滴泪,而此时此刻,她泣的梨花带雨。
“乐儿呜呜呜呜呜,乐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乐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乐儿啊啊啊啊啊啊,乐儿啊啊啊……”
南宫乐轻轻哄道:“妻莫怕,夫来世与妻白头可好?夫来世就与妻白头。”
她们隔着铁杆相拥,丝毫不在意世俗的看法。
南宫乐吻了李国说,而这个吻,本该是洞房花烛夜的。
只惜当时两人含蕴,而此时,才补了上。
两人本该长相守的,可被世俗所隔了一世。
她们跪坐于狱门前,谈了许多。
谈风花雪月,谈琴棋书画,谈诗词歌赋,谈柴米油盐。
而每句谈的,都是她们的来世。
过了许久,临近午时
李国说写完停了笔,笑道:“吾夫,我以后就绝笔了,听人家说,地府凶险,我陪你,我们一起面对,可好?”说罢便将信封交给狱卒,让他交给皇帝。
“吾妻要好好活,你还年少。”南宫乐笑道。
“不,我陪你,你也年少。”李国说说道,不过南宫乐感道不妙,也不知是什么,便也未道。
此刻,狱卒喊道:“午时行刑!”
“吾妻保重!”南宫乐道完,泪流满面。
“吾夫保重!”李国说边泣边道。
南宫乐上了牢车,而李国说一直跟着。
多么金枝玉叶的人,此刻却连落在发间,身上的雪都未拂去,只显得有些狼狈。
到了行刑台,南宫乐满面春风,李国说眼中却满是心疼。
“看看,她俩是磨镜,多恶心!”
“亏我当时还喜欢她,恶心死了。”
“就是,恶心人!”
“恶心死了!”
屠夫道:“吉时已到,想说什么就说罢!”
南宫乐向行刑台下喊到:“妻!我爱你!”
“郎君!我也爱你!”
在南宫乐行刑的几乎同一瞬,李国说拿起旁人佩的剑自刎。
最后,一段佳话只剩下了世俗。
南宫其实最想说的是:不论世俗,我的一生,只有你。
而她在行刑时,也看见了李国说自刎,两人都是笑着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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