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也挺羡艳她们的,可以不惧世俗,不畏红尘,好好的珍惜与心上人在一起的岁岁年年,多好。”千君月低着头,落莫道。
洛故遥听着平时本温煦的声音,此刻却是止不住的颤抖,他自幼就不知该怎么安慰人,只能小心翼翼的拍着千君月的背,眼中满是担忧。
不管多铁石心肠,总归是在乎自己心上人的。
千君月缓缓抬起头,还是不想让心上人发现自己的懦弱,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想知道后来如何么?”
洛故遥也想趁机转移话题,便道:“嗯,想。”
“当时毕竟因她们的身份,所以我当年是叫人缝好她们的尸身入皇陵葬下的,那封信被人送来后,信中道:
皇兄:见字如晤,案情并非如此,那大臣是楓溪走狗,我房内还有他做为走狗的那些证据,还请派人到我府上查看,您还忆得那人当初去楓溪议和不过三天,楓溪便是怎样联和前朝,攻破京城!害洛后为护您母妃而惨死,宫内死伤惨重,因当年此****************是如何博取皇父信任的,您当年定是也有目共睹的,皇兄,臣一词究竟该不该信,您也是知晓,还愿皇兄能够相信臣夫的清白
“我后来发现南宫姊姊真的是无辜的,我也想成全她们,便让她们穿着喜服下葬,那位罪臣也被处以极刑。”
“凌迟。”
千君月深深的叹了口气,许是为这对妇妇感到不公,许是对这对妇妇的爱情感到遗憾罢。
“阿娘的事,和他竟……”洛故遥止不住的颤抖,忆着从前与阿娘的点点滴滴。
钰芩十年,瑶琼宫
“阿娘!”年仅四岁的洛故遥奶奶的喊着,张开双臂想拥抱着母亲。
“云清。”一个温柔的女音散入宫中,这位姑娘眼波流动,身上着的云锦,单看着素,其实是用着皇后的礼制,姑娘生的极俏,想必她的爹娘也定非等闲之辈。
姑娘前后张望着,一不小心眼神就碰上了一个“凶巴巴”的姑娘,那位姑娘也只是看着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立刻便变的温情辗转。
另位姑娘也生的俊朗,只是凌厉些罢了,她叫着后面那个躲在她身旁的小公子道:“千云惜,阿遥呢?”
“筝儿,对孩子别那么凶嘛~”洛千琴逗道。
“小月奴没被吓到吧?”洛千琴轻轻的抱着千君月,千君月羞的耳朵红到了脖子根。
“阿遥!来,千娘抱抱。”千筝笑着,洛故遥跑着扑到了千筝怀中。
“怎么,对自己的孩子都那么凶,对我的孩子就那么温柔,那么喜欢我啊。”洛千琴逗着,千筝笑着看着她,笑靥如花。
“嗯。”
“哎呀~我就知道~成天就这几句话,听都烦了。”
美人对视一笑,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出现,她们现如今,可能在姑苏长相厮守,在长溪相守白头。
本该成为旁人羡艳的,却被那人拉下深渊。
“哟,贞妃真是好大的兴致,怎的,居然也敢来碰我的人了。”李赋趾高气扬。
“臣妾参见皇上。”两个人虽行着礼,却将李赋在心中骂了千万遍。
“你以后别住瑶琼宫了,我看着就隔应。”李赋道。
洛千琴将洛故遥还有千君月交给在一旁随待的李鸾,先让他退下,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恩怨都是大人的。
“你TM的杖着自己是皇帝,就胡作非为,信不信我告诉你爹?咋滴,当了皇帝了,你就敢对你自己爹不敬了?你皇家的礼数去哪了!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你就全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