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钎面对刘耀文逼人的气势,似是有所预料般并没有多胆寒,而是更加貌恭,言辞恳切又坚定。
“陛下,南满虽小,可人心难易。此次虽是我们战败前来求和,但也还是想为吾国守利。之前的条件陛下不满,现今我们也别无他法,只求再来一场公正的比试,若南满再输,吾等愿全心臣服于贵国膝下,若我们赢,则只求贵国让我们南满好过些。”
这个“好过些”说的妙,没有明确提出什么条件,似乎只是一个很小的要求般。
但刘耀文并不想去深究,现在他连再听他说几句都不愿了,在他看来,南满这等体弱且一心钻研巫蛊之术之辈胆敢跟他们提出“比试”,就如同挖个火坑往里跳一样。
但这么说更加奇怪了,他们哪来的自信?所谓的尊严驱使?那输了后岂不更加丢脸。
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计谋。
可独孤钎好似看穿了刘耀文的疑虑,接着又说道:“我们不善武斗,自然不会比武,但论比箭术,我们还是有些自信的,就看陛下愿意与否了。”
就这么说确实讲的通,不过终究还是蚍蜉撼树。
刘耀文冷笑,其间尽是嘲讽之意。
刘耀文“若你们执意如此,那朕自然奉陪。”
刘耀文“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们胆敢耍什么小手段,朕定让南满不得安生。”
独孤钎行了一礼,“这是自然,我们万分不敢做些什么啊。”
刘耀文“那便拿春猎一比,一局定胜负。”
独孤钎犹豫一秒后还是答应下来,“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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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要事,今日春猎就是天大的事。
朝廷大半命官都前来观战,宫里的少些人也来了,包括宋亚轩。
这回宋亚轩能来真的不是刘耀文命令的,只是被爱凑热闹的贺峻霖拉过来一起看热闹的。
其实宋亚轩对于热闹的兴趣并不大,更何况这里有他此刻最不想见的刘耀文,但无奈还是败在了贺公子的死缠烂打下。
此次春猎规则很简单,双方各派五人前往林中狩猎,一个时辰内回到原点清点所狩猎物之多少、价值等定胜负,超过一炷香未归者,视其参与资格作废。
南满人中,独孤钎自然是上了,但令人诧异的是独孤铄竟也着短衣上了马,这是他们小看了独孤铄还是南满人自以为必输而无所谓?
有人疑惑,有人窃喜。
再看这边,刘耀文、严浩翔、张真源,仅剩的三位原皇室血脉皆已整装待发,另两位是刚凯旋归朝的大将军,马嘉祺和丁程鑫。
两方阵势在还未开局时便已明了,胜负的结果好似已经摆在了各位眼前,毫无悬念。
林公主持春猎,宣布开始时,各位都立刻驱马前进,身影一下就隐匿在了深林之中,而众人的声音也立刻如洪水般汹涌而出,都在讨论着此件事。
“听闻这场比试是南满大皇子提出来的,他们到底是作何想法?”
“真怪啊,这胜负是个明眼人都瞧的出来,意义何在?”
“南满小皇子那身体看来如此娇弱之人竟也被派上去了,他们这是实在找不到人了吗?”
贺峻霖站在宋亚轩身旁,把玩着手上随意摘的一根狗尾巴草,又叼在嘴里问宋亚轩:
贺峻霖“南满那个大皇子是傻子吗?这还比啥啊?”
宋亚轩面色平静,他本就没放过多精力在这上面,面对贺峻霖的疑惑也只是轻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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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过得好像很快,但多半是要下雨了,天色又昏暗下来,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第一个驾马而归的是刘耀文,意料之中。
但在意料之外的,他的马上不止他和所猎之物,他还抱着一人。
他的面色很不好看,就想着突如其来的阴天。
他抱着那个人翻身下马,喊着:
刘耀文“太医!”
他走的近了,能看得清他怀中之人,是独孤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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