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理直气壮，好像刚才电话里求饶的不是他似的。谢一凡知道多说无益，他就是这么个性子，知道逃不过罚，反而嘴硬。
一踩油门车往南郊开，谢一凡在那儿有间小洋房，他们是往那儿去。
“酒店隔音不好，来这儿吧。”
他跟在谢一凡身后进了那间小楼。房子常年没人住，又冷又没人气，和停尸间似的。程念进去不禁打了个冷颤。
门关上窗帘拉下来，吊灯开第二档暗光，屋里的氛围自然就暧昧起来。
“衣服t了。”谢一凡往沙发上一坐，命令式地冲他说。
程念没余地推拉，便将衣裳一件件地t了，赤条条地站在阴冷的客厅正中间，视线落在谢一凡手中的teng条上。他讨厌这种尖刻的疼。
“pa过来。”
“何咏轩动你没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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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疼得直皱眉，话还是说得平稳，“就他们。”
“谁？”
“我怎么知道谁，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谢一凡凑近他的脸，又问：“不是何咏轩打的？”
“不是。”
谢一凡笑起来，“ 被他们几个玩一次你肯定生气，你不接电话自己跑了我也不打算跟你算这个账。但是程念，都这份上了还跟我扯谎，我看你是欠揍。”
程念才不信他的鬼话，一幅要打就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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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凡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饶他，问他是不是欠打，非逼他承认才肯罢休。但谢一凡的逼迫鲜少成功，程念宁愿被抽晕过去，也不肯说软话。
等停了手，程念已是满头大汗，不知什么时候流了泪，这泪与汗与血，让他整个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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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浑身的肌肉紧了紧，终是没动。
谢一凡拿湿纸巾给他擦两把，将他拎到卧室去。
他低低地呻吟着，软在谢一凡怀里。
灰黑的窗帘遮住了光，程念忘情地……，堕入情欲的网。
彼时非夜，只是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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