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震惊的脸上满是茫然,还特意回想了一遍是否有一场约定。
“我不记得我有约过你什么。”
“你是不是又开始编故事了?”
云开的不信任让宫唤羽愈发的颠狂。
他眼尾猩红二话不说便起了杀意,动起手来招招欲取人要害处。
云开躲避及时身法灵活轻便,毫不费劲的逗人玩。
消耗对方的体力。
宫唤羽越发笃定她一直在欺骗自己,一个不会武的人怎么会有如此熟练的身手。
分明是早有预谋。
云开浅浅一撇对方,这是动气气狠了?
“宫唤羽,我刚刚哪一掌可打的不轻,不确定要好好的疗伤一下再来打吗。”
“你知道我是药人,不怕我掌中带毒,把你也真正的毒死了?”
闻言退避三舍的宫唤羽心不甘情不愿的跳窗遁走。
一片废墟的破庙此刻也变得寂静无声。
云开小坐歇息等待天明。
受伤的宫唤羽一脸的戾气。
中途停下来运气疗伤才知哪一掌创伤了自己的心脉,运气受阻无法再长时间的使用内力。
“没想到……会折在她身上。”
“还是不够……不够。”
……
回到现在
新娘们一排排的站立在中央殿下,随着金繁一声执刃到。
四处张灯结彩的红袖金缕,意味着今日的隆重和重视。
忽然,新娘里一人发难,云为衫揭开红盖头,一见是她。
宫子羽为保护云为衫生生挨了对方结实的一掌。
口吐黑血。
云为衫心惊看向那滩黑血,泛着奇特的诡异的暗红。她愤怒的看向底下掌风带着铁骨爪的女子。
“你做了什么。”
宫子羽此刻也隐约猜到了一些,但想不透。
偏偏是她。
“紫衣……你……为什么。”
被唤的女子对于那个名字唾之讽刺的看向宫子羽:“我不叫紫衣,我的名字叫司徒红。”
“是你蠢,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多年,不过多亏了得到了不少实用的情报。”
“你那青梅竹马可比你聪明多了,你每次喝醉了都是她去找人把你带回来,还特意警示了我许多回。”
“可你还是照样在我这里,醉生梦死。”
“云为衫,你看上的人也不怎么样。”
“就连那药人在他身边多年都不知,可见这人不堪一击啊。”
云为衫起身想去相阻却被受伤的宫子羽反手拉住的手停下了脚步。
“阿云,别……去,太危险。”
“云为衫,我可是魑魅魍魉中四魉之一,你一个魑想送命?”
“就为了一男人叛出无锋。”
一直躲在暗处的寒鸦肆此刻现身,看向台上的云为衫,天边的云彩依然如绸缎一般美丽。
不论见多少回还是依然能让他心悸动起来。
“云为衫,该是时候了。”
“杀了宫子羽便能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了。”
他苦苦劝着,眼里不再是严厉的责斥。
而是满是复杂的情感一瞬间倾泻而出。
新娘里,还有一个人抖搂的身子躲在一侧的小角落里。
像是受了惊的小兔。
风一吹,便吹落了头上的红盖巾。
新娘的脸让所有的人心惊。
“云开……”
云开笑眼一弯,拍去身上的灰尘:“本还想多看看热闹,只是没想到你出手这么快啊,司徒红姑娘。”
“你的毒盅不知道碰上我的血会变得怎么样?”
“我是药人,你是盅人,要不要咱俩比一比谁厉害一些,要是同意的话,来个赌注就好,你赢了,我就如你所愿的杀了他。”
云开指向宫子羽的那一刻,无锋的人一脸平淡,但宫子羽却是破防般的受伤:“你……你要杀我。”
云开挥挥手随意解释着:“哎呀这不是还没有开始吗。”
“得她赢了才算。”
“输……了的话,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