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失去了耐性,犀利性十足:“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才容你说这么多话,说完了,就走吧。”
上官浅一个飞跃便是侧身一踢,这一踢的分量足够要了一个人的命。
云开不躲不藏眼神中藏着万丈深渊。
你找的。
还未出手便被月公子一个瞬身卸去了对方的七成力道。
月公子护着云开倒飞了出去。
云开倒是有点惊奇了。
“你竟还有这等的实力……”
云开诧异的神色不似做作这一点上极大的取悦了上官浅。
上官浅气势横扫一切,“也就是你藏的太隐蔽了一些,也不过如此,你的身子撑不了几时了。”
“你藏起来也怕有人半夜里来杀你。”
上官浅笑着说着话脚下功夫可丝毫不软弱,带着连环踢的杀意。
云开半遵下腰身一撑一转间便拉开了距离。
好脾气如她,此时也压不住火气上涌,顿时手掌聚力朝着上官浅那处打了出去。
上官浅侧身一转未避过,眼看着掌风中的余威即将到来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横空来了一人,肆意轻慢间就将这内劲带来的余威一一打散。
云开见此也不藏着什么了。
“看来熟悉的人都到齐了,那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省得我去一一找了。”
正当云开蓄力一战时,月公子伸手将她轻轻一推,推向了前方:“你出来可不是为了他们……去做你想做的事,他们……入侵之地是月宫,自然由我来料理。”
云开一想起那些本该结果的局面,心中的恨意在慢慢平衡下来。
“那我走了……”
走之前,云开又回头看向了上官浅,那眼里的惋惜和痛惜以及一些上官浅都看不透的情绪在浮沉。
……
云开到达雪宫外围的林子里之时,只听着一声怒吼响彻天地。
她加快脚步到了前面,果真是他。
无锋的四大魉中之一,万侯哀。
他的武器是月弯钩,又是常年使惯了的轻巧自便之物,随心所欲。
虽重千斤但却难以捉摸轨迹。
银制的铁链十分恒长,若是能断了倒是多了一些机会。
“万侯哀,看来排兵布阵也不是你们的专长。”
“我能来这里你觉得你的同僚能有几分胜算。”
万侯哀一脸冷漠的神情不似有兴趣的样子。
“我来这里,只为杀人。”
“杀了你们就是了。”
云开强制镇定下来,嘴角轻轻上扬:“果真是哀呜遍野,不负其名。”
“也不同你扯嘴皮子,动手就是了。”
云开一个疾步跨身便轻跃到了他的上头,暗器四处并射,一个侧转便是一掌打向对方的面门。
万侯哀早已看穿了她的把式,在躲过暗器之后便一掌对上。
俩人内力齐平,真气震荡。
云开轻蔑一扯嘴角便咬破了自己的唇瓣。
丝丝血掺了出来。
随即故让一番,被震退了几步便血气上涌。
云开身躯微微摇晃,顽强之势更像是虚张声势。
万侯哀见状更是信心十足的往前冲,弯月钩就在此刻袭向云开的后背。
雪重子抱着重伤的雪公子难言之时抬头一望,肉眼可见的惊慌。
“且慢……你的对手是我!”
“一介男儿怎可对弱者下手。”
雪重子小步伐迈的飞快甩出自己的武器飞向云开那头。
双剑吗……
云开没有躲避,反而放任钩子穿透她的肩背,她的血染红了那月牙钩。
当万侯哀走近再次甩出另一头月弯钩时,云开果断的拔出身上的月钩直接侧转一翻钩住了对方的肩胛骨。
万侯哀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随即一掌将其打飞了出去。
云开无力的在空中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