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等了俩日,云开始终没有再出现过,对于心底那点猜疑便打消了去。
而云开被关的二日里.....宫尚角派去的人在云开的房里搜个了底朝天却没有如期而至...怀疑的铁证出现。
而云开的师父也同后山的人再次见面。
这一回,接待他的不是后山三长老而是雪宫之主雪重子。
对于他的出现,雪重子颇为诧异。
“前辈....怎亲自登门拜访来了。”
老者一掀嘴瘪下来,半分都不带客气道:“若非我徒儿说你可信老夫才不会走这一趟。”
“如今她被关禁闭,也算是明白了,宫家这帮小子,关切起来可要人半条命呐。”
“我这个当师父的也得替我徒儿问一句,禁地有什么异动吗。”
雪重子顿了顿神色:“昨日倒是有动静今日便没了,想来是知道了什么。”
“前辈,若是其中有半分差池?”
老者即刻间打断了他的发言:“这话不必再提。”
雪重子稍一点头便凝重了起来。
宫商紫蜜里调油的过着时日,直到今日下午才知晓云开被关,宫尚角动怒一事。
与她一同的金繁甚觉心惊。
因为同在场的不止是宫尚角还有宫子羽。
“执刃何时这般舍得让云开姑娘圈禁一处。”
宫商紫着急地打起了圈:“怎么办...这一次事情肯定大条了,不然怎么就连子羽都不插手阻止。”
“这好好的,云开触怒尚角这死鱼眼干嘛呢?”
这一次金繁没有顺着她直接去找公子羽以及宫尚角他们,反而带着宫商紫去了医馆。
医馆内常伴药香,无数的童子在采摘药材,研磨,晾晒以及分类下来。
唯独不见昔日慈祥而严格的艾先生。
反而他的关门弟子如今撑着门面,如泽玉一般令人宁静。
金繁来的急也没有发现这医馆里熬药的门人越发的眼生。
宫商紫不怒而威:“带路去后苑书册,我要去看一下爹以往的文案。”
没人可阻止她。
金繁与她就这么进入到了后苑。
书房里数十排的架上,排满了案卷。
金繁根据最近的卷案,找到了前日平安脉的案宗。
宫商紫迫不及待的抢过去却是一张空白的纸。
“这...怎么什么都没有...”
宫商紫和金繁俩人大眼对小眼,他也明白过来此事的严重性。
“这空白卷怕是此刻在谁的手里。”
……
宫尚角手上拿着平安脉诊书。
上面清晰的写着。
药人因药性失衡毒气全消,体内的血已经清澄如常。
气血如长虹贯日,数日便可此消彼长,数日无多。
全靠一股真气凭吊着。
宫尚角记着他问。
“若是这口气散了...会如何。”
跪着的人却沉默不发,只伏地不起。
“给她服毒可还来的及?”
“若强制为之只怕是....”
云开无聊的自我排解。
差人找来几个玻璃珠来回的滚了两日。
自己的五感正在极度的流逝。
“算算时日,是不是天雷要来了?”
“到时可以好好的让还还未集合的人看看什么才是万年难遇的一场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