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杰明望着紧闭的房门,轻叹一声,开口道:
班杰明(宫廷画师)“尔泰,我父母托人从大不列颠国捎来了一些人间美味,据说香甜扑鼻、芬芳宜人。
班杰明(宫廷画师)我一拿到手就赶紧拿来与你们一同品尝。人在经历苦涩时,喝些甜的或许心情会好受些。
班杰明(宫廷画师)我是特意来给你送东西的,你总不能让我吃闭门羹吧?快把门打开,我冲些这粉包里的美味,让你尝尝。”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粉包,那里面装着的正是他父母费尽心思运回来的珍馐美味。心中暗想,尔泰如今想必正被痛苦折磨得心力交瘁,若是能喝上一点甜食,心情或许能稍稍好转。
当他来到这里时,却只看见尔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然而,无论他说什么,房间里始终没有回应,那扇门依旧固执地紧闭着。
这时,六阿哥永瑢恰好走了过来,看到众人聚集在尔泰门外,不禁皱了皱眉,好奇地问道:
六阿哥爱新觉罗永瑢“尔康、晴儿、班杰明,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戏啊?怎么都围在这里,为什么不进去?”
尔凝闻言摊了摊手,无奈地望向永瑢,
福尔凝“六阿哥,您平日里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今日竟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谁愿意站在这里像个石雕似的?
福尔凝若是我们有办法进去,又怎么会傻乎乎地守在外面?二哥的性子您又不是不清楚,
福尔凝一旦钻进牛角尖里,谁能劝得动他?刚从宫里回来,他就把我们都赶出来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见任何人。”
永瑢听了尔凝的话,轻轻摇了摇头,随后上前一步,抬手敲了敲门,声音带着几分严肃:
六阿哥爱新觉罗永瑢“尔泰,我是永瑢。你把门打开,我有事要跟你说。别以为我会像尔康他们那样苦口婆心地劝你。
六阿哥爱新觉罗永瑢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把门给撞开了,让你连清净的地方都寻不到!”
屋内依旧寂静无声,仿佛根本没有人存在一般。永瑢眉头微蹙,作势就要发力撞门。就在他的肩膀即将触碰到木门的刹那,门却“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映入众人眼帘的是尔泰憔悴不堪的脸庞,他的眼神黯淡无光,声音沙哑低沉得几乎听不出原本的清朗
福尔泰(凝燕额驸)“永瑢,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永瑢迈步走进屋内,其他人也纷纷鱼贯而入。他转身面向尔泰,语气中透着几分责备:
六阿哥爱新觉罗永瑢“尔泰,不过是一门亲事罢了,你竟然颓废成这样,像是被打断了脊梁骨一样!尔泰,你难道就这么点儿出息吗?
六阿哥爱新觉罗永瑢当初得知云儿下落不明的消息时,你都能挺过去,可如今却被这种小事压垮了?振作起来,一切都要向前面看,
六阿哥爱新觉罗永瑢大丈夫能屈能伸,立足于天地之间,怎能被儿女情长压倒?如果你继续这样垂头丧气下去,我可真要看不起你了!”
晴儿在一旁轻轻拍了拍尔泰的肩膀,柔声道:
晴儿(晴格格)“尔泰,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但把一味地自己关起来也不是办法。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那些在乎你的人想想。
晴儿(晴格格)别让他们为你担忧着急。听我一句劝,振作起来好吗?别让这点事把你压垮。别忘了,你还肩负着重任呢?难道凝燕你都不管不顾了吗”
班杰明连忙上前,扬了扬手中的粉包,试图缓解气氛:
班杰明(宫廷画师)“尔泰,尝尝这个吧。这是我父母从大不列颠国派人捎回来的美味,喝了心情会好一些。”
尔泰的目光落在粉包上,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
福尔泰(凝燕额驸)“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现在实在没心思。”
尔康走上前,语重心长地道:
福尔康(紫薇额驸)“尔泰,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们都在你身边,一起陪你面对吧。你不是孤单一人,你还有我们在呢?”
尔泰沉默良久,眼底闪过一丝挣扎,最终缓缓点了点头,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