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咏:“?”
想清楚再好好说话呢?
他微笑道:“医书不是话本,没有幽默诙谐的语言,遣词造句也没有押韵,相当枯燥乏味,在不解其意的情况下背下来吃透,一是考验耐性,二是考验悟性。”
叶微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哦,那咋了?”
她翻了翻手中的入门医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我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纪咏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拭目以待。”
尽管叶微有一点要和纪咏唱反调的意思在里面,但她并没有夸夸其词,这本医书对她来说的确so easy。
在纪咏考她时,她倒背如流,甚至举一反三,窦昭除了不能举一反三,也丝毫不逊色。
纪咏有点惊讶,世间不乏天才,可这一下叫他遇上了两个。
他合上医书,拿出了针灸的工具,“你们有这样的天赋,我可以教你们更多的东西。”
他神秘一笑,掀开了一块红布,一个画满了穴位和五脏六腑的木头人静静地躺在桌上。
窦昭一惊,就去捂叶微的眼睛,这木头人也太可怕了,身上的五脏六腑画得惟妙惟肖,色彩鲜艳,令人不适。
叶微眨了眨眼睛,拉下窦昭的手,笑道:“姐姐,我不怕。”
纪咏把戒尺往手心中一敲,“这上面不能练习针灸,针灸术得拿自己练习,我除了叫你们针灸,还另外教你们一项课程——解剖。”
叶微眼眸微亮,很感兴趣:“解剖?”
纪咏点头:“解剖可以用兔子、鸡鸭来练习,学医见血是很正常的事,放平心态,克服恐惧。”
他严肃了一秒,就立刻不正经起来,他摊手道:“要是克服不了,那也没办法。”
叶微无语,她鼓了鼓脸颊:“瞧不起谁呢,不就是解剖小兔子吗?我才不会害怕。”
纪咏冲她竖了个大拇指,“你牛。”
窦昭道:“开始吧,从哪里开始学?”
纪咏指着脸部穴位:“先找准穴位,第一次我允许你们拿我试验。”
不出意料,纪咏很快就后悔了,他斯哈一声,瞪着叶微:“你下手轻一点,我嘴皮都要被你戳穿啦!”
“嗷,不好意思哈。”叶微扒出银针,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我重新来,这次保证很轻。”
纪咏:“……你在给我挠痒痒吗?”
“我很怀疑自己的眼光,你真的聪慧吗?”
“停,你要欺师灭祖啊?”
“好,对,孺子可教。”
学了大概两三天,叶微感觉手腕在隐隐发酸,但成果显著。
她试着给窦昭针灸了一番,窦昭没有任何不适,纪咏点点头:“勉勉强强吧。”
叶微皱了皱鼻子,冲他冷哼一声。
学完针灸就是解剖,叶微胆量比窦昭要大一点,她下刀又稳又快,纪咏在旁道:“你上辈子该不会干的是杀人放火的生意吧?”
叶微瞪他一眼:“你会不会说话?”
纪咏道:“我这是在夸你呢,这解剖得真好,刀口漂亮,就是缝合线有点丑,不如你姐姐。”
窦昭笑道:“我经常给昙儿缝制大氅,上面的皮毛和这个皮是一样的,为了追求美观,我通常会把针脚缝细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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