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愣住,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防风邶是发得哪门子邪火?
防风邶见阿念没有反应,心酸之意大盛,扭头回到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睡起觉来。
阿念一脸莫名其妙,心道防风邶发什么疯?
防风邶再怎么样也是她的夫婿,两人夫妻多年,他一时有些情绪,阿念也不好不管他,用一根红缎带系好头发,走过去,睡到床上,从身后抱住防风邶,安抚道:“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近来忽略你了,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同我说说好不好?要是你误会我了,我不得冤枉死?”
阿念温声软语地哄一哄防风邶,他就不生气了,反思起他方才的行径来,也觉得他自己是无理取闹,也不算无理取闹,就是有些小题大做了,防风邶心下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念没有得到反馈,轻轻抬起身亲吻防风邶的耳朵,耳语道:“说给我听听好不好?我很担心你,你是想叫我牵肠挂肚夜不能寐吗?”
防风邶耳朵发热,人也心猿意马起来,转过身想要亲吻阿念,阿念往后一仰,轻轻避了过去,说道:“告诉我再亲。”
防风邶盯着阿念润泽的唇瓣,眼神幽暗,再思考要不要为了一亲芳泽把憋了许久的问题问出来,就这么说出来是不是有些丢人?
阿念凑上去轻轻吮了一下防风邶的唇,撒娇般地呢喃道:“告诉我嘛!”
防风邶一顿,鬼使神差地把心地积压了近二十年的问题问了出来:“你喜欢蓐收吗?”
阿念一时哑然,良久才开口问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防风邶声音低落,说道:“蓐收喜欢你,你明知道,还同他这么亲近。”
阿念又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蓐收喜欢我的?”
防风邶说:“很久之前了,皓翎和轩辕尚未开战时就知道了。”
“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防风邶不满道。
阿念轻叹一口气,说道:“我从来只把蓐收当哥哥的,非要说我喜欢过的人,除了玱玹便只有你了,喜欢玱玹对我来说,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阿念接着道:“你也知道,论起血脉亲疏,玱玹是远不及蓐收亲近的,蓐收是真真正正与我有血脉相连的亲表哥,又与我青梅竹马一处长大,处处支持我、维护我,我怎么好伤他的心,无故疏远他呢?”
防风邶也明白这个道理,虽然心酸,却也明事理的不再追问了。
阿念轻吻过防风邶的脸颊,安慰道:“蓐收表哥为人高傲又磊落光明,是不会同不爱他的人有什么的,你知道的,我现在只喜欢你,心里决没有旁人。”
所以,我和蓐收之间不会有什么,我们只是最亲的亲人。
防风邶知道阿念的言外之意,不再纠结,道歉道:“其实今天是我不好,前线僵持不下,打得不痛快,我心里积攒了火气,回来又见你跟蓐收这样亲近,妒火中烧,加上怒火,这才口不择言的,明日我就去向蓐收道歉。”
阿念温柔道:“没关系,我们是夫妻,你自然可以吃醋,你不小心做错了事,我自然也是要包容你的,跟表哥好好说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