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的视线在时域清和宫远徵身上徘徊了几圈,瘪瘪嘴,摇摇头,搞不懂,搞不懂,这一个二个都什么特殊癖好。
“看什么看,再看挖你眼珠子!”宫远徵恶狠狠地朝宫子羽吼。
宫子羽吓得一退,然后和金繁同时转身,开始忙碌。
宫远徵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看向时域清的眼神好像要吃人。
得到了人,但不能动,这叫什么事!
时域清婉转地埋下头,暗喜。
这小孩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啊。
“走!”
“哦……”
“哎!”
不由分说,宫远徵拽了时域清走。
“公子慢点,公子慢点……”四个字时域清重复了一路,引来无数人的注目送行。
这些人中大多是值夜的侍卫。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
“看那女子的穿着应该是少主的待选新娘,惹到徵公子了吧。”毕竟他偷瞄到的宫远徵,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另一个高个子侍卫颇为惋惜地说:“惹到徵公子,是要倒大霉的。”
窃窃的私语声被寒风吹散。
进了徵宫,宫远徵随便挑了一间房,一脚踢开门,把时域清扔了进去,再砰的一声关上门。
时域清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她闭眼冷静自己。
该死的!
宫远徵!我今天遭的罪,总有一天会通通还给你!
“说!你是谁!你和少主认识!?”宫远徵的势气完全靠吼。
时域清耳朵生疼,可翻了身,面对宫远徵还得装害怕,掉两了滴猫泪才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叫,时域清,我,我不认识,少主。”
“我不信!”
时域清哭出了声,“真的,今天是,是我第一次见少主……”她哭得像马上就要断气。
“别哭了!烦死了!”
时域清点头,“好……”正好她也不想哭了。
她观察着宫远徵,又抽泣了几下。
时域清的演技并不算好,不过反正天黑,宫远徵也瞎,看不见,感觉到位就行,其他无所谓了。
“你起来!”
时域清听话地乖乖爬起,起来之后,还不忘揉揉被拽疼的手腕,拍掉衣服上沾的灰。
宫远徵向她靠近,她就后退。
“别动!”
时域清果然不动了,只有头往后仰,表示恐惧。
对于时域清的种种表现,宫远徵不仅受用,还非常满意。
他又抓了时域清的手腕,但只有初时用了些力,见时域清没有反抗,就卸了力。
时域清细弯的黛眉动了动,小声开口唤:“徵公子……”
“别说话。”
时域清颔首,感受着脉搏处的灼热。
即使知道宫远徵在为自己诊脉,时域清还是有些紧张。
生理上的反应往往很难受人控制,宫远徵察觉到时域清逐渐加快的心跳,抬眸去看她。
但时域清早已看向别处,他只能看见她半张脸,四处打转的眼睛以及隐约的局促。
她在想,诊脉用得着这么近吗?自己又不跑……
宫远徵抿了抿唇,眸光开始摇晃闪动,神情也不自在起来,于是他选择默默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