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域清眼睛扑闪扑闪,夫人?在哪儿?她环顾四周,不只有自己一个女的?设局又是怎么回事?宫远徵疯啦?
她满脑子疑问,可碍于眼前的情况,选择了静静旁观。
“你投毒!?”
“是我,不过林堂主,我劝你别再用内力压制毒素,会死得更快的,你要是不信,尽管继续,反正我又不在乎你们的死活。”
宫远徵来到时域清身边,不光面上笑盈盈,眼底更满是温柔。
他…怎么了?
时域清不动声色地打量。
林堂主微眯起眼,不确定地问:“你是…玉公子?”
不怪他会猜错,毕竟时域清目前还顶着孤山派的名头。
“瞎了你的狗眼!”知道玉公子是谁的宫远徵直接发了火。
“听好了,站在你眼前的,她,花时,是宫门花宫的女公子,而我,是徵宫宫主,宫、远、徵。和孤山派没有半点关系!”
时域清有些奇怪宫远徵的激烈反应,但顾及有外人在,她选择继续沉默,事后再问。
不多时,宫远徵带来的人将剑堂牢牢控制,局势彻底翻转。
“有没有受伤?”宫远徵关切道。
时域清摇摇头。
“那你先去休息,剩下的事我来解决。”
时域清看了看,这儿好像的确是用不到她了,“好吧,你忙完也早些休息。”
再见到宫远徵,她是既开心,又心慌,至于慌的是什么……
大抵是她记不起别人口中,过去她与他之间的情谊吧。
“好,听夫人的。”
“你……”
宫远徵一笑,时域清便词穷。
算了!
时域清转身之际,林堂主抬臂对准宫远徵,袖箭显露。
宫远徵察觉到危险,下意识旋身躲避,然而时域清却在其他人都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单手握住了那只短箭。
宫远徵瞪大眼,震惊不已。
他盯着血从时域清指缝滴落,仿佛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
“我可以躲开的!”他慌忙上前扒开时域清的手查看伤势,眉间是解不开的结。
时域清似还没有回过神,目光呆滞,“我,我不知道……”
保护宫远徵,就像是她身体的本能,是克服理性,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担忧,她害怕有个万一,他受到伤害。
“我杀了你!”
“箭上有剧毒,只有我能解!”对上宫远徵猩红的双眼,已被缚住双手不能动弹的林堂主生怕说慢了一命呜呼。
闻言,时域清冷眼一瞥,然后拍了拍宫远徵的臂膀,示意他放宽心,接着捡起掉在地上染血的短箭走向林堂主。
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林堂主开始重复,“你不能杀我……”
时域清却是二话没说,蹲下身就将短箭用力侧插进他的脖颈。
宫远徵迈出的步子以及伸出的手皆是一顿,来不及了。
“没有价值的人就是这个下场,你们知道多少坦白多少,保住自己的小命!”时域清对着在场的剑堂侍卫道。
她回到宫远徵身边,把受伤的手重新交回到少年手里,“他死了,只能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