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KERS.

警笛声还在耳边回荡，邵卿已经拽着左航冲进电梯。酒红色真丝衬衫的袖口被她利落地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缠绕的黑色绷带。

左航“计划提前了。”

左航按下地下车库的按钮，腕表投射出仓库的三维地图。

左航“热成像显示至少二十个武装人员。”

邵卿从腿环暗袋抽出微型手枪，快速检查弹匣。

邵卿“一人十个，正好。”

枪管突然贴上左航的胸口，邵卿的手指在左航的掌心轻轻一挠。

邵卿“输了的人今晚当被子。”

电梯门开，左航一把将她按在墙上，鼻尖几乎相触。他的呼吸喷在她唇间，带着黑咖啡的苦香。

左航“我要当床垫。”

左航“把你钉在上面的那种。”

车库灯光忽明忽暗，照得两人交叠的影子在墙上晃动。邵卿的红唇勾起，枪管顺着他的胸膛滑到腰侧。

邵卿“那得看你的本事。”

左航的改装越野咆哮着冲出地库。邵卿坐在副驾，酒红色衬衫被灌进车窗的风吹得紧贴身体，勾勒出腰侧枪套的轮廓。她正在往大腿绑带上固定更多弹药，皮裙开衩处时不时闪过金属冷光。

邵卿“张极的情报准确率是多少？”

爆炸声突然从远处传来，左航眯起眼睛。

左航“以前是百分之百，今天早上降为百分之九十五。”

仓库区浓烟滚滚。左航一个漂移将车横在掩体后，两人同时踹门下车。邵卿的红衬衫在灰暗的爆炸烟尘中格外刺眼，像一簇跳动的火焰。

左航的枪已上膛，目光扫过她后背的镂空设计。

左航“东侧入口。你确定这身适合战斗？”

邵卿突然拽住他衣领下拉，子弹呼啸着从他们头顶掠过，她趁机咬了下他的耳垂。

邵卿“适合让你分神。”

左航愣了一下，就在这空档，邵卿闪身冲向东侧。

仓库内部如同迷宫。左航解决掉第五个敌人时，听到邵卿在耳机里轻笑。

邵卿“六比五。”

左航踹开配电室的门，子弹精准命中两个敌人的膝盖。

左航“作弊，你偷跑三十秒。”

爆炸的火光突然照亮整个走廊。左航看到邵卿站在尽头的十字路口，酒红色衬衫染了血，不知是敌人的还是她的。她单手换弹匣的动作行云流水，红唇开合间吐出三个字。

邵卿“七比六。”

左航突然加速冲刺，在靠近她时纵身一跃。子弹擦着他后背射入墙面，而他借着惯性将邵卿扑进旁边的化学品储藏室。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跌坐在一堆化学药剂中。左航的手垫在她脑后，掌心传来玻璃碎片的刺痛。邵卿的呼吸喷在他喉结上，带着血腥味和硝烟的气息。

邵卿“分神了？”

她舔掉他下巴上的血渍，左航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手顺着她后背镂空处摸到武器暗袋。

左航“在数你干掉了几个。”

左航“八比七。”

储藏室外脚步声逼近。邵卿突然扯开两颗纽扣，指尖在锁骨处的旧伤上画圈。

邵卿“赌注升级。”

邵卿“谁输了，今晚就穿对方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