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KERS.

破门声响起的同时，两人背靠背开枪。硝烟散去后，左航转身将邵卿压在货架上，他的枪管挑起她下巴。

左航“九比九。”

左航“平局怎么算？”

邵卿的红唇弯成危险的弧度，他突然抬腿勾住他的腰，借力翻身将他反制。

邵卿“加时赛。”

邵卿“现在开始，第十个——”

仓库顶棚突然坍塌。左航抱住她就地翻滚，躲过坠落的钢梁。火光中，他们看到最后一个“银翼”成员正往卡车里搬运文件。

邵卿“我的。”

左航“我的。”

两人同时开口，对视一眼后同时举枪。子弹穿过浓烟，精准命中目标的左右肩膀。

左航“十比十。”

左航的手揽上邵卿的腰，指腹摸到她侧腰的软肉。

左航“看来今晚……”

邵卿突然吻住他，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分开时，她舔掉他唇上的血。

邵卿“看来今晚，我们得互相帮对方换衣服了。”

夜色渐沉，霓虹灯在雨后的街道上晕开一片朦胧的光。

邵卿换了一身黑色丝绒长裙，开衩处若隐若现的腿环依旧藏着武器，只是这次换成了更优雅的款式。左航站在餐厅门口，黑色西装衬得他肩线凌厉，领带却换成了暗红色，像是刻意呼应她今天的酒红色衬衫。

看到邵卿，左航抬手看表，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左航“迟到了三分钟。”

邵卿的红唇微扬，高跟鞋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邵卿“等不及了？”

她伸手替他整理领带，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喉结。

邵卿“还是说……你已经在想待会儿怎么‘报复’我了？”

左航低笑，握住她的手腕，指腹在她脉搏上轻轻摩挲。

左航“我更喜欢奖励。”

餐厅里灯光昏黄，小提琴声悠扬。他们选了最角落的位置，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夜景，而桌下，邵卿的脚尖正沿着他的小腿缓缓上滑。

邵卿“所以，这算是正式约会？”

左航的视线从她的唇滑到锁骨，再落到她握着酒杯的手指上。

左航“如果你觉得仓库枪战不是的话。”

邵卿轻笑，抿了一口酒，唇上沾了暗红的酒渍。

邵卿“那今晚算什么？战后庆祝？”

左航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像是某种暗号。

左航“谈判。”

左航“关于……谁该先投降。”

邵卿的脚尖顿了一下，随即更放肆地蹭上去。她微微倾身，领口随着动作滑开一道诱人的弧度。

邵卿“投降？”

邵卿“我字典里没这个词。”

左航的眸色微微一黯，手指轻轻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缓缓拉近，气息间仿佛缠绕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深沉。

左航“那换个词。”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左航“臣服。”

邵卿的呼吸微滞，却笑得更加张扬。

邵卿“试试看？”

窗外，城市的灯光依旧璀璨，而他们的影子在玻璃上交叠，像是无声的宣战。

——今晚，谁先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