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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时间内脑海里闪过太多画面，转瞬即逝。
记忆碎片锋利的棱角旋转叠加着，到后面只剩下头疼。
有什么东西隐隐要从细弱神经的束缚下突破出来，但又在下一秒被另外一种力量压制。
盛薇薇“呃......”
盛薇薇捂住脑袋，02立马扶住她肩膀，让力量大半都倾斜向自己。
贺峻霖“实在想不起来就算了.”
贺峻霖“姐姐”
他不忍看姐姐这样，苍白血管在用力攥紧的同时几乎从细薄皮肤里顶出来。
贺峻霖“造神计划对你的影响太大，现在的你连当初一半的能力都发挥不出......”
造神计划。
盛薇薇“02，”
盛薇薇“除了芙哑之外，还有我们的人吗？”
贺峻霖“有.......”
每当她要想回忆起既往记忆时，那种无法言喻的疼痛便会从脑部神经开始放射到身体各处。
她想，
仅靠自己和02恐怕不能和两家公司对抗。
她是怎么造人暗算，助推造神计划的？
盛薇薇伸出手，仔细研究着掌心错乱交织的纹路，思绪如同乱麻一般混乱不堪。
贺峻霖“但姐姐，我们的人早就在暗中帮过你了.”
贺峻霖“我不知道他是谁，但姐姐一定知道.”
盛薇薇“.......”
02的话仔细在脑海里重复，盛薇薇倏地顿住。
早就帮助过她了吗？
“他们都有可能骗你，唯独我不会”
“除了这些 你就没别的要问我了吗？”
“我们或许.....在更早前就认识呢？”
盛薇薇“是他.......”
02抬起头目光流转在盛薇薇专注思考的脸上，冰冷指尖轻轻顺着01掌心粗糙的纹路向手腕细骨揉去。
像贪玩小孩无聊时消遣时光的把戏，又像某种暗戳戳的不开心。
不喜欢从姐姐口中听到其他人。
但是，
是有利于姐姐的事情，那他就再忍一忍。
02漂亮的眼眸重新渡上层光，他这样在心里说服自己，日后也就更有动力训练。
要继续为自己创造价值啊.....02
贺峻霖“姐姐心里有数了吗？是谁？”
他悄悄勾住01的小指尖，甜津津的弯起唇角。
残存的吃味也被自娱自乐式的行为抹除的干干净净。
盛薇薇“你还记得在沙盒时 基地里那个小哨兵吗？”
盛薇薇“和我们一起出过任务”
盛薇薇继续加深着他的记忆。
盛薇薇“他的异能还是辅佐系治愈.”
盛薇薇“那次跟我们去其他基地，我们还遇到了丧尸潮，险些全军覆没.”
贺峻霖“......好像是有些记忆.”
骗人的。他根本记不清。
02 撇撇嘴，不想听姐姐继续叠加记忆点，只是一门心思地玩着她的半截手指，那眼睛亮晶晶的，皎皎明月在眼底寄宿，因此，看人如窥己。
盛薇薇突然感觉项链有些发烫，她下意识看向02 。
对方不太开心。
贺峻霖“姐姐记得常叫我的名字.”
贺峻霖“你想我，我就会出现.”
贺峻霖“只是今天好像不能再待下去了，”
盛薇薇“......”
她差点忘了他们之所以能如此近的相处，得益于这条——
由02的心脏打成的项链。
因为他什么都不说，习惯把苦与疼咬碎咽下去，只挤出更自然的笑容面对盛薇薇，所以她才自然而然的忘记......
靠近是有代价的。
每一步靠近，每一次心脏缠绕产生共鸣，都无疑是单方面的凌迟。
那颗受诅咒的心脏主人，连肉体都受制于规则。
盛薇薇“找回记忆之前，我会先找回你和长恒的合同.”
言外之意，我会先放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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