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忽地勾唇,目视宫远徵不解的眼眸道:“远徵弟弟,我不会让你做下不可挽回的错事,郑南衣的事,以后就别插手, 我会亲自处理,执刃那边我自会亲自解释,远徵弟弟还小,受不住诱惑也是应当,到底长大了,是时候该有夫人在身边,这样远徵弟弟不会胡思乱想。”
宫尚角捏着杯盏,吹着一口热气冷冽道。
宫门的人绝不会受到任何人蛊惑。
若是跟无缝细作混在一起,视作叛出宫家,一辈子不得回宫家。
他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宫远徵衣袖内的拳头无声攥紧。
如此反复多次最终道:“都听哥的。”
宫尚角似是很满意他的回答,手中墨色瓷瓶放入石桌,淡笑道:“这是外面的金疮药,虽不比徵宫珍贵,愈合速度倒是出奇的好,哥哥只盼着你能好好的。”
宫远徵默默接过药膏微笑着。
在他心里宫尚角便是最厉害的人,宫门所有人都没他哥一指头厉害。
从大小相依为命的俩人,相互扶持互相帮助,宫远徵不想违背哥的意愿。
牢笼的日子阴暗且潮湿,许是系统给的满血复活,才一夜的功夫她已经好的彻底。
甚至连疤痕都不留,郑南衣恨恨的想,若是让她得到机会,定会还好折磨宫远徵一翻 。
滴辣椒坐老虎钳子,脱光了用鞭子抽,总之怎么变态怎么来,虽说原身受到折磨,她也是祸及池鱼。
“吃饭。”
缩在角落的郑南衣,闻声听到来人并不说话,甚至呼吸故意放慢,手指无意识耷拉一旁。
宫远徵将食盒放至桌面,别扭道,餐食加了许多对伤口好的补品。
至少可以少受些罪,宫远徵下定决心,以后郑南衣的事跟他再也没有关系。
哥说得对,她故意蛊惑还害他迷了心智,自那一吻后满脑子皆是她。
不管睡觉吃饭甚至制药,全都无心思。
他是徵宫的主人,不该如此,对无缝的细作起了同理心。
好一会没见郑南衣起身, 宫远徵倏地慌了,他甚至不敢靠近郑南衣。
那些伤口有多严重只有他知道,不过是吊着一口气,每次严刑逼问徵宫的下人先从肉体折磨。
这已经是不变的规矩,可这一刻他恨不得将那些伤害她的人活剐了。
逼问不出来才会用他新研制的毒药慢慢折磨。
直到人老老实实交代完所有事。
宫远徵放慢呼吸,每走一步好似受着莫大的折磨,感情的事就是如此没道理。
这才几天,便日日对这妖女想着念着,不希望她有任何事。
甚至有种疯狂的念头,偷偷将她藏起来永远困住,只在他身边。
就算无缝的细作又如何,伤害不了别人便只能是她的人。
宽大的掌心刚抚上 她瘦弱肩,没有任何防备的宫远徵就这样被郑南衣压在身下。
“你~”
“远徵弟弟,真好看。”
话毕,郑南衣纤细漂亮的指腹轻轻滑过他锋利的喉结。
“不准喊我远徵弟弟。”
宫远徵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