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谓的规矩,无非是框得住有心之人,若是想破例,不过长老们一句话的事,哥又何必如此执着,如今新娘里还藏着无缝奸细,哥就非得问其他的吗?”
宫远徵淡漠道,咄咄逼人的气场,跟平常的宫远徵不太一样,宫商角忍不住多看他几眼,自己这个弟弟不知什么时候变了。
对于他的话更是充耳不闻。
“远徵弟弟,郑南衣交给我。”
逼人的迫使袭来,宫院徵嘴角勾起,与宫尚角对立而站,漫不经心道:“人我不知道在哪里,哥哥还是想一想如何赶宫子羽下台,执刃这个位置没有人比哥更适合。”
铃铛声慢慢消失,宫尚角攥着手里的铃铛,这是他小时候送给远徵弟弟。
这么久,他一直戴在发丝,片刻不曾分离,昨夜醒来发现铃铛默默收起来。
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远徵弟弟, 也不会让他继续错下去。
郑南衣非要除掉不可,宫门说大不不大小不小,巍峨高耸的云山皆是宫门。
“郑南衣你到底在哪里?”
宫尚角喃喃自语,攥着铃铛转身离开。
新娘的住所早就人心惶惶,下面人传新娘里传来无缝刺客。
每个人生怕被冤枉。
“你说她死了吗?”
上官浅望着远方的景色道。
“也许吧,我们的命早就是无缝的,死与与不死又有什么差别。”
云为衫面无表情道,她来此的任务只想得到执刃的喜欢,执刃是谁她不在乎。
上官浅斜靠案桌身子松弛,素白漂亮的手指抵着下颚,眼睛滴溜溜的转着道:“可我不想死,不管在哪里,都要好好活着,我还年轻还没活够,为何要死这不是我们能选择,若是可以我只想解开半月之蝇,最好能离开这里,天下海角哪里都可。”
云为衫陷入沉思,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上没多少表情,倒是上官浅总是微微带着笑意。
“她还不知落在谁手里,也许明日也许后日,我们会暴露,等待我们的只有酷刑。”
云为衫蹙紧眉头道,这是她能想到的的最坏结果。
上官浅倏地凑近云为衫小声道:“宫子羽看你的眼神藏不住,若想知道她如何,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我们又何必在这里乱猜测。”
云为衫冷酷的脸颊蕴含着不自然。
宫子羽确实不如其他公子厉害有心思,可他实在善良总能戳中她心底的柔软。
“我~我试试吧, 若是活着我们该如何,不能前去搭救,等待我们的无非是陷阱。”
“搭救不可能,犯人总要吃喝,与其让她受尽折磨还不如送她一程,也算全了一起训练过的情分。”
上官浅掀开眼皮不知在想什么,她是她能为她做得最后一件事。
密室内, 郑南衣悠悠转醒, 这就是身体加持?
一刀没给她送入地狱,再狠一点这回已经给阎王爷捶腿呢。
由远而近的的脚步声响起, 郑南衣赶紧闭上眼睛,等待来人。
熟悉的药香袭来,果真是宫远徵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