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伴随着发丝的铃铛,这是属于宫院徵身上独有的特点。
眯着眼睛透过缝隙看去,宫院徵摆弄食盒的食物,桌面上=
瓶瓶罐罐光看那些精致瓷瓶,就知道有多珍贵。
不多会饭香味扑鼻,勾得肚子里的馋虫咕咕叫。
宫远徵回眸的瞬间, 郑南衣紧闭双眼,还当是没醒来的病人。
男人一袭暗袍花纹,纹路上勾金丝线,丝质当是一等一的好。
颀长身姿,光是背影都能迷死人,每次见到宫院徵总能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从乖巧到变态,如今的更捉摸不清。
刷存在值,必定不能是郑南衣原本的性格,太过冷冽是要比较谁能冻死谁吗。
她可没那爱好。
脚步声愈发的近,宫远徵嘴角的弧度加深,抱着郑南衣靠着他肩膀,在她耳畔低语道:“衣衣,再不醒来我亲自为喂你药如何?”
亲自喂她药?不会是她想到的那样吧?
“含在嘴里渡入你唇,这样我能替衣衣分一半的苦楚。”
这可不行,再亲密的关系也不能接受,要这样喝药。
眼看着宫徵放大的俊脸,郑南衣及时出手堵住他的唇。
“你不嫌恶心?我几天没醒,嘴里的味道很难闻。”
可不是咋地,这味道能好闻吗,睡一夜刷牙都受不住。
宫远徵低垂着眼眸,局促一笑舌尖轻舔她掌心,攥紧她手腕霸道道:“衣衣不是说为我而来,既是为我,那衣衣自然是属于宫院徵,属于我的女人,宫院徵不会嫌自己的女。”
郑南衣尬笑,这都什么跟什么,她随口扯开话题道:“你才多大,叫我姐姐,选新娘的资格都没。”
可不,宫门的男人只有到了年纪,才可有新娘选, 宫远徵是弟弟。
“姐姐,我已经不小了 ,你还要我多大?”
这怎么说着说着开路上高速了呢。
郑南衣的脸兀自红了,呢喃着:“说什么呢,我大小我怎么知道。”
“姐姐不是说,我年纪不大吗,莫不是我们说的不同?”
“............”
好吧~!!
是她多想,人家还在上幼儿园,只是看着高大威风。
“宫远徵,那夜你为何出现哪儿。”
郑南衣捧着药一饮而尽,苦药压在口腔,她甚至连呼吸都不含。
倏地甜蜜蜜的蜜饯充满口腔,宫远徵还专门带了蜜饯,食盒里还有很多点心。
“因为姐姐在那。”
宫远徵似是说着很平常的事,好像今天天气如何这样。
“外面发生什么事,我能出去看看吗。”
暗无天日的密道,尽管四周墙壁镶嵌着巨大的夜明珠有如白昼,可她不想在这里。
“姐姐这里不好吗 ,有我陪着你。”
宫远徵变戏法的拿着各种小玩意,笑道:“姐姐,只有我能保护你, 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宫院徵,你~”
话还没说完,郑南衣身体骤然酸软,她眼前只有宫远徵模糊的身影。
“姐姐,你会一直陪着我对吗,我不能没有你,外面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护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