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半个月过去,每次宫远徵从匆匆而来, 陪她说会话就会离开。
他每次一走郑南衣能睡好久,她自然发现端倪,宫远徵这是给她下药了吗。
这日宫远徵还如往常那般,带着民间的小玩意吃食,郑南衣当然知道有多难能可贵。
也许在外面都是普通的东西,可在宫门很是稀奇。
“姐姐,再等等好吗。”
宫远徵眉目渐冷,为何他们总是不放过姐姐,非要找她出来。
那就怪他不客气,若只有坐上执刃就能护着姐姐,执刃这位置做了又何妨。
“我好久没见阳光,想去看一眼好吗。”
郑南衣虚弱道,狗男人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为何这身体说话都费劲。
别说是出去,就是吃饭都难。
"姐姐快了,再等等好吗。"
宫院徵触碰郑南义脖颈阴鸷的眼眸,皆是疯狂的占有。
直到宫远徵走远,郑南衣拿出秀怕暗自得意,想从他手里逃出可不容易,还好她有一手准备。
吃几块糕点恢复些许力气,郑南衣虚弱的顺着阶梯一步一步上移。
“宫远徵真是矫情,竟还弄了扶手,上面还盖着柔软的毛皮,真是会享受。”
郑南衣一边吐槽一边借着楼梯的力道慢慢往上爬,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密室的暗门。
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点开暗门。
厚重的石门缓慢打开,一想到前面就是自由, 她更加热切起来。
躲在下面实在太压抑,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呼吸着新鲜空气, 郑南衣如同撒欢的猴子 ,差点跳起来。
只是很快发现不对劲,每个房间上面都挂着白色灯笼,这是宫门只要之人死后才会这般。
联想那夜的事。莫不是执刃已经遇刺,所以才会如此。
若是没她的尸体宫门的人必定认定她是杀执刃的人 ,想好其中关系。
郑南衣反而不慌不忙,欣赏起月亮。
这么久没见可不得想念。
倏地前面一道黑影闪过,郑南衣跟上黑衣人发现俩人的武功路数差不多。
莫不是也是无缝的人,想到这里郑南衣更是紧锣密鼓跟着。
房檐上藏着的身影是女人,郑南衣拍着她后背,来人狠狠给她一拳。
好在有准备,郑南衣及时按住她手腕。
“云为衫。”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郑南衣也能记得清楚,无缝训练的杀手,个个方面都极是优秀。
云为衫收回掌风,奇怪道:“郑南衣?你没死还活着。”
能在宫门活着,还是无缝刺客,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她在宫子羽口中多次没打听道她的消息,还以为她早就死于那些酷刑之下。
“恩,云为衫最近宫门发生什么事?”
“你不知道?”
云为衫惊讶道,这么大事她怎么会不知道。
郑南衣颔首,她不知道没什么奇怪。
随后云为衫告诉最近这些天发生什么事。
“所以,新执刃需要重新选择吗。”
原来如此,老执刃果然死于那一夜,她若出去自然没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