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她,怕是就算长了八百张嘴也别想解释清楚,谁会相信无缝的细作不是吗,欲杀之而后快的决心只会更强烈。
“不是,启动紧急情况,宫门的执刃是宫子羽,只是宫商角存在疑虑,宫远徵又插上一脚,似是对执刃之位势在必得。”
云之衫看向远方道,她定会帮宫子羽得到执人的位置,也唯有他对自己不一样,她冰冷的心似是得到救赎。
“宫远徵?”
郑南衣惊讶,怎么会有宫远徵,他年纪不是不能正选执刃吗,为何还要参合一脚,莫不是为了她?
“是,郑南衣你最好别出来。”
云之衫警告道,她没有其他退路,只能迎难而上,只要帮宫子羽得到执刃之位,那么所有计划都可照常进行。
“我可以不出来,云之衫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要逃出无缝的魔爪吗。”
这个世道为难的多数是女人,她不会蹭恨谁,只怪那些臭男人恶心,寒鸦柒就是这种,让原身如同待宰的羔羊,不知不自送去他口中,若是可以为何不杀了寒鸦柒。
“我…谈何容易?”
云之衫眼神空洞道,她身上有半月之蝇的毒,若是不解只会在痛苦中死亡,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她从那噩梦中出来,唯有好好完成任务,方才有一线生机,而她唯有抓住宫子羽才有可以结束这一切。
每个人自顾不暇,她只能说这么多,上官浅的目标是宫尚角,而她只有得到执刃的偏爱。
不远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且人不造少数,俩人心照不宣离开。
很快云之衫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郑南衣就没那般幸运,许是在密道待得时间太久。
站起身一阵眩晕感袭来,身体不受控往前倾倒, 锋利的瓦片刮着她细嫩的肌肤。
就在她以为会跌落下。身体落入温暖的怀抱。
宫尚角眉眼微动,蠕动嘴角最终没说什么,而他身后的上官浅,苍白着脸颊惊讶道:“这不是郑姑娘吗,为何会在这。”
宫尚角余光瞥向上官浅大步流星而去。
徒留上官浅不知所措。
她原是对宫尚角势在必得,可如今郑小姐竟没死。
这让她心里不安起来的,宫尚角看她的 眼神很是复杂,那是好奇夹杂这质疑。
都说男人若是喜欢上一个人,先是对她好奇,清醒沦陷。
无论哪一种都是那样可怕。
宫尚角修长的指腹狠狠抵在她纤细的颈项, 不过片刻她虚弱的生命会彻底消失。
世上再无郑南衣。
“咳咳咳~”
郑南衣呼吸急促,无意识抓住他微凉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拉扯。
这些在宫尚角眼里就是挠痒痒的存在,根本不起到任何作用。
“宫尚角?是你救的我。”
郑南衣睁开眼迷茫道,每到这个时辰身体会不自觉发困。
她猜想跟宫院徵有关系。
“救你?郑南衣执刃是不是你杀得? 为何会消失,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
宫尚角紧盯着郑南衣的表情不放,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