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姐姐带着脚芤,这样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郑南衣僵硬的身体还没站直,宫远徵不知从哪里找来两个银色的指环,轻而易举锁住她的脚腕,郑南衣刚走几步,竟还有微弱的铜陵发出声音。
“不带不行吗?”
就非要这么变态的玩法吗。
小子你还有什么花招尽管来。
“我也有一对,无论隔着多远,我们都能找到彼此,姐姐难道不喜欢?这是我特意找宫门最好的师父打造,千年玄铁,任何兵器都打不开。”
郑南衣连忙低头,丝毫不顾及形象试图能退去脚环。
“钥匙已经丢了,姐姐是想离开我吗?”
宫远徵步步紧逼,郑南衣扯出一丝笑意,试图劝说他:“远徵,爱人不一定非要用这种方式捆绑,我们也可以是自由的。”
“可是,我喜欢!爱一个人不希望跟她分开,这样我们就不会分离,姐姐难道不爱我,想要离开我?”
他清澈的眼眸似是含着泪珠,与掉不掉竟有些小可怜。
我滴乖乖这不是诱惑人吗。
“我…我当然爱你了,你忘了吗?我是为你而来,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支持你。”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毕竟与其在虚度的废墟中呆过几十年,还不如快快攻略完成,说不定一个月就能搞定,届时还不是天高任鸟飞,这破脚环分分钟破坏。
“姐姐等我回来。”
宫远徵染上笑意,如同稚子一般不谙世事,郑南衣却知道,他远远不是表面那样简单。
郑南衣退去紫衣,让下人们找来其他颜色来穿,总觉得这样实在碍眼又打赌。
徵宫的花花草草可不是盖的。
亭台楼阁,百花齐放。
这么寒冷的天气,徵宫要比外面暖和许多,许是要照顾花草,这里的房子特意加持其他东西,郑南衣旁若无人打量抚摸,却无一人敢说什么。
任她碰触那些珍贵的花草。
要知道平时徵公子不允许任何人碰一下,可怜这个女人不简单。
郑南衣实在无聊的紧。
宫远徵这一去就是几个月,听说试炼很可怕,有时候会搭上性命,她心中着实担心,反正也没事不如去后山看看。
郑南衣嘴里咬着狗尾巴草,躺在房檐上晒太阳,明日宫远徵才会进去后山,今个大概沐浴更衣什么的,且规矩繁琐。
“你们听说了吗,昨夜几个守卫,手被人生生砍断,也不知得罪什么人。”
有八卦?
这我爱听。
郑南衣竖着耳朵,表情认真认不得凑到人家嘴上去听。
“听说了,我还去看一眼,那场面太惨了,双手砍断,还是角宫的人,我去的时候人已经活活疼死。”
角宫的人?
郑南衣心中咯噔一声,不好得预感到来。
骤然想起昨夜宫远徵非要她洗手的场面,莫不是死的人正好是触摸她的人吧。
越想越可怕,郑南衣轻门熟路躲过守卫的眼线,出了徵宫便打算去往放置尸体的地方,这件事她必须要确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