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弟弟,试炼辛苦需的好好筹谋。”
听到熟悉的声音,郑南衣躲在大树后面,喘气都不敢大声, 身体如同被人定住穴道。
“哥哥放心,我若是连宫子羽那个废物都赢不了,还当什么徵宫的主人,不管怎么样,这次试炼我一定会赢,那些偏心的长老,若是看到我赢,会如何,真是迫不及待呢。”
宫远徵笑得无害 ,好似说着今日的天气如何。
宫尚角眼眸眯了眯,所谓的长老会为了宫子羽打破宫门多年的规矩。
这一点始终让他想不通, 不过是宫门最无能的废物,为何能讨的长老们的喜欢。
“总之要小心。”
宫尚角又淡淡嘱托,到底是他疼爱的弟弟,自然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
郑南衣刚换个姿势,脚环上的铃铛作响,她捂着嘴角刚想静悄悄离开。
身体却骤然腾空,熟悉得药香袭来。
“衣衣我在担心我吗?”
这家伙是属狗的吗,她小心翼翼不动还是能被他察觉。
没看到的旁边还有人的吗,就不知道收敛点。
“我~”
郑南衣余光看去,宫尚角好整以暇正在不远处看着。
眸光深处那般冷冽迫人,郑南衣挣扎就要出怀抱。
宫远徵哪里会如她的愿,倏地轻咬她耳垂道:“姐姐,是想永远带上脚链,这么不乖想出来,姐姐我会伤心,不要看别的男人好吗。”
洞察力惊人,她明明就是羞涩,毕竟这么人看着他们亲热,不觉的脸要丢尽了吗。
居然还敢威胁她,郑南衣心中窝着气,收回目光笑得人畜无害。
“你到底想怎么样。”
“当然是,想这样。”
宫远徵垂眸扫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霸道的吻上,密密麻麻的吻袭来,宫远徵撬开她唇舌。
眼睛一直盯着不远处的宫尚角,见他眼底的冰冷,更是吻得迫切
这一吻结束,郑南衣还在迷糊中,宫院徵拦住郑南衣纤细的腰肢。
愉悦道“哥,衣衣已经是我的人,试炼期间我希望她不要受到任何伤害,若是有觊觎她的人,请哥帮弟弟杀了好吗?”
怎么听着带着浓浓的威胁,还有耀武扬威的意思。
宫院徵是吧宫尚角也当成假想敌了,其实这件事大可不必,他属于的人是上官浅。
只是俩人隔着身份,错综的的仇恨。
所以注定是悲剧, 他其实蛮可怜的出色天生的强者,可惜没点偏爱在身上,事事都不顺心。
“好啊。远徵弟弟可知道,我身边守卫有几个断手,他们身上有被药物腐烛的痕迹。”
宫尚角随是对着宫院徵说话,可他 眼睛一直看着郑南衣。
嘴角溢出的笑意, 只让郑南衣站立不安。
莫不是真是宫院徵做得,只是因为他们碰了自己的手,就做下此等残忍之事。
虽然那些人在她心中是纸片人,可心底到底不舒服。
“那哥倒是可以查一查。”
宫院徵倏地:“我先走了。衣衣要乖。”
怎么哄着小孩一样。
“那我先回去,你小心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