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生唯一杀过的人,便是我的心上人。”
我的出生并不讨喜,母亲出身卑微,父皇冷眼旁观。
小时候我是在冷宫长大,四四方方的墙围,承载着我的悲欢离合,皇子拥有的绫罗绸缎,珍馐百味,为何我从来没有。
母亲病死那刻,我才明白权利有多重要。
因为我不是受宠的公主,尊严可以肆意践踏,因为我不受宠,母亲死后只是草草的掩埋,不配入皇陵,不配受香火。
女子天生被权利排斥在外,权利的斗争场从来都是男人,哪怕尊贵的皇后又如何,还不是小心翼翼伺候帝王,为何女子不能掌权?
我想做帝王,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
女人凭什么只配嫁人生子,而我想要的一切需得自己讨来。
我是杨家皇室唯一的公主,纵不受宠,也不会一直被关在冷宫。
冷宫之外的生活真好,有吃有喝夜晚有温暖的锦被。
我再也不用担心会饿死会冻死。
这世上唯一待我好的人只有远舟哥哥。
后来,我认识了御前侍卫郑青云。
他步步诱我进局,布满深情的眸子总是说些羞人的话语。
尽管我心中恶心的要命,也会故作害羞偷偷看他。
从冷宫出来的孩子,纵然可怜,哪会心思单纯?我早就看惯了人情冷暖,只要站在权利的巅峰,我身边自然不缺乏忠义无双之辈。
安国抓走皇兄月有余,我夜夜练习亲王该如何说话走路。
我的机会来了。
丹阳王怎会真心让帝王回来,这场权利的漩涡越深越好。
而我那好皇嫂端着一副对我好的架势,暗地里想的却是,迎帝的路上最后死在外面。
每个人心里有着自己的目的,我…自然也有。
我哭哭啼啼找到郑青云告诉他,为了他我要当亲王,为了八百食邑,为了实封公主,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我哭得肝肠寸断,深情款款一副为男人要死要活的模样,自己都觉得恶心。
郑青云抱着我眼睛里都是不舍怜惜,可依旧逃不过一闪而逝的贪婪,他需要公主的荣誉,与其说他爱我,倒不如说是在押宝,看有权利真好,哪怕是爱也能假装。
我自告奋勇告诉皇嫂我愿意出使安国。
这对皇嫂来说无疑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出使安国能不能回来都为可知,至于我要求的八百食邑,也得有命拿不是吗。
亲王,一趟出使我便是世人认识的礼王。
哪怕朝臣知道又如何,他们并不在意。
一路上长史女官对我各种进讲,为了维持宫里的人设,我哭哭啼啼像是西施那般,不对。
我没西施漂亮,也不希望成为她。
后来远舟来了。
我悬挂着的心终于安稳,只要有他在,便会没事。
“远舟哥哥,你怎么来了。”
我眼眶里含着泪珠,吧嗒吧嗒往下落。
娇嫩的脸蛋刺痛,看得一旁的女官长史,唉声叹气。
如此无用的礼王,实在难以让人放心。
“殿下如何了?”
宁远舟见杨盈哭得伤心,冷着眼扫视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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