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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魉,只属于冬天。”
……
宫子羽从云为衫口中得知了当晚是喝了上官浅的茶才得了红疹的,宫子羽立马带着手下前往女客院内。
可她们早早的就商量好了计策。
她们利用云为衫手上的红色粉末,成功嫁祸给了另外一个女孩。
“上官姑娘不在?”宫子羽问道。
“回执刃,上官姑娘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未归。”
宫子羽望着日暮渐落的天,缓缓开口:“天黑了,她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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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宫。
常青树遮光,树影参差,盖住绿瓦,底下有一清澈药池,热气腾腾,洒满花瓣,预示明显,侍卫医师被遣下。
宫尚角趴在竹制平卧椅,上衫挂在黄花梨木架子上,背脊劲实,手臂有力。
玉手帮他轻轻推揉,指尖轻拂过他背上未消去的血痕。
宫晚衣襟微湿,雪白的肌肤隐隐若现,袖子挽起,她低声问道:“角哥哥这次回来了就不走了吧?”
他闭眼小憩,道:“嗯,不走了。”
宫晚紧绷的身子明显软了下来,她手环住他的脖颈,鼻尖都是他身上的清香:“角哥哥,宫门变天了,执刃之位本来就是…”
宫尚角睁开眼,转头看宫晚。他鼻梁高挺,薄唇寡言,硬朗的面孔极易给人严峻的压迫感。
宫晚下意识后退一步,待反应过来后,又停了步子。汗湿的头发紧紧贴她的额角,身形柔妙,水眸双漆。
宫尚角撑手慢慢坐了起来,他单腿支起,大手搭放在膝盖,神情淡漠,开口道:“以后这种话不许在说。”
虽然他听到宫晚认可她的话有淡淡的喜悦,至少在她心中,自己比宫子羽强。
可在如今的宫门,执刃就是宫子羽,这是不变的事实。
“知道了,角哥哥。”
她慢慢上前,双手握住他的大手,轻轻放在自己弹软的胸脯上,俯身低语道:“今日难受得厉害,大抵是……身子缺了什么东西。”
她总是话里有话,含蓄又放浪。
宫尚角眼皮微挑:“缺什么?”
“……缺了角哥哥。”
夜幕慢慢降临,枝叶繁盛,风声飒飒。
宫尚角鼻息轻浅,大手紧束她的细腰,她动弹不得。
在无声的夜里,男人沉默得像一块石雕。
他直直的盯着她。
胶着、黏着,如同一汪炽热到能将人灼烧的海浪,即使尽力隐匿,但依然裹杂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欲念。
“乖乖…”
宫尚角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正欲狠狠地一吻芳泽,可门外东西砸落在地上的动静令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月上枝头,树影淡淡,宫灯直直立于地面。
宫远徵的刀对着上官浅:“你是谁?”
“上官浅。”少女的声音悦耳动听。
“新娘?”
她点头。
宫远徵眼里闪过一丝暗芒,他笑的诡异又柔和:“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眼睫轻颤:“我知道。”
“知道还来?”
上官浅咬着唇,宫晚让她来这里,却没有告诉她宫远徵会在这里。
她让她来这里到底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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