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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生归你,至死不渝。”
……
宫远徵直直地盯着上官浅,似乎要将她看透。
“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微蹙着眉,尽量淡定的说道:“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
她的眼里流露出一抹惋惜和不甘,语气中甚至带了丝哽咽:“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为什么?”他问。
“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上官浅轻轻说道。
宫远徵放下刀,头微垂着,露出冷白的脖颈,灯光点缀在上面,勾勒出他的侧颜线条,清冽流畅。
上官浅松了一口气,继续说:“最有资格做执刃,应当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呵…”宫远徵轻笑出声。
挂在三爪金蟾钩上的帷幔厚实,绣有雅兰花式,紫檀木桌椅摆在两侧,躺椅放在一旁,榆木宫灯明亮,驱散漆黑的冷清。
雾气朦胧。
宫晚慢慢靠近宫尚角,脸颊贴在他胸膛上,睫毛轻颤,作出一副自我厌弃的样子:“角哥哥,看来,你很受欢迎呢…”
“那么多的漂亮妹妹喜欢你,阿晚都要有危机感了…”
她声音软软的,有些不解,因为委屈带着些沙哑,轻飘飘的,好似长了腿一般要往他耳朵里钻,勾的人心痒极了。
宫尚角忍不住捏紧手指,呼吸逐渐加重:“我不喜欢她们。”
宫晚无意识的贴近他的脸,她伸手去扯他的裤角,呼出的热气不经意间喷洒在男人的唇齿间。
男人耳畔有些微红,身子绷得僵直。
他第一次见阿晚这么撩人。
宫晚犹豫了半刻,伸手去搂他的腰。
男人腰身劲瘦,由于常年习武的原因,对于她人的触碰格外敏感。
此刻他只着了一件白色中衣,胸膛上的腹肌块块分明。
她指尖巍巍颤颤地贴近他的肌肤,犹豫了好久,最终似下了某个决定,攀扶在他胸口处,宛如一枝柔弱无助的青涩海棠,待人采折。
她咬着唇,眼波流转:“角哥哥,那你喜欢谁呢?”
暗示不言而喻。
宫尚角呼吸一窒。
他精准抓住那双柔软的手掌,猛地翻身,将人抵在身下,双腿跪伏在她腰身两侧,呼吸有些急促。
他嗓子有些沙哑,低声询问着:“乖乖这是在勾引我?”
他乌发从肩上滑落,堪堪落在她颈窝处,两人衣衫交缠,距离近的有些过分
少女明显慌乱了一两秒,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才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不、不行吗?”
男人笑了下,半张脸掩在发丝之下,嗓音有些温柔。
他指尖摩挲着她的肌肤,从下巴滑到颈窝,一直滑到她的胸口处,最终停了下来,目光幽幽地盯着人:“当然可以,我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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