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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上官浅见宫晚没有一丝反应,不及疑惑开口。
宫晚悠悠张开双眸,眸中冰雪缓缓散去,渐渐生起暖融融的笑意,她声音轻柔:“阿浅,你在这里受苦了。”
“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救你出去。”
上官浅眸中渐渐泛上一层水雾,她轻轻摇头:“姐姐,我没关系的,只要能见你一面,所有的苦我都甘愿承受。”
她垂下脑袋,眼里尽是感动:“我就知道你会救我的,我没有赌错…”
宫晚用手轻轻抚上了她满是血痕的脸庞,眼里的心疼毫不掩饰,甚至语气中还带了一丝哭腔:“阿浅,你在这里再坚持一会儿,你很快就可以出去的。”
看着情真意切,就是不知道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
上官浅看着近在咫尺的清丽面孔,她有片刻的失神,在那片刻的时间里,她的眼里只剩下宫晚一个人。
她站在梅树下,轻薄的纱裙被风吹起,发丝散落在肩膀上,眉眼如画,朝着她露出一个温和又柔顺的浅笑。
那画面在她脑海中停留了很久。
直到后来,她彻底的爱上了她,她愿意为了她去做任何事情。
在这一刻,一连三天所受的所有痛苦都化为了虚无。
只要她一声关切的安慰,一个温暖的抚摸,她就甘之如饴。
“我相信你,姐姐,我等着你。”
宫晚满意的笑了,随后转身离开了地牢。
上官浅抬眸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眼里的痴迷丝丝不肯散去。
……
宫晚离开地牢后,便走去了徵宫的方向。
她要去开几服避子药,她虽然口口声声答应了要为他怀孩子,可那却是不可能的。
至少现在不可能。
在去医馆的路上,她碰见了月公子。
“月公子这是要去哪?”宫晚看他行色匆匆的样子,不禁问道。
月公子回:“执刃大人还没有通过第一重试练,我去看看。”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第一重试炼还是没有通过么?
宫子羽当初可是和宫尚角立下赌誓,三个月之内没有通过三域试炼,他的执刃之位可就要紧急可危的呢…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月公子颔首离开了。
宫晚很快便来到了医馆,一推开门,正对上宫远徵的脸,他双眼水蒙蒙的,透着一种落寞的微光,渐渐渗出委屈来,微风拂过,他濡软的睫尖轻颤着,说不出的可怜。
仿佛被她遗弃的大犬。
她的心怦然颤栗一下,跟着两颊泛红:“阿徵你这是怎么了?”
她好像也是刚进来啊,难道有人欺负他了?
宫远徵看了她一眼,控诉着:“姐姐就知道招蜂引蝶,你和那男人凑的那么近做什么?”
空气难得的静默了一秒。
宫晚眨了眨眼,他说的人…是月公子??
她和月公子也只是说了两句话罢了,怎么就成招蜂引蝶了?
她忍不住被气笑,另只手温柔地去捋他的乱发,冰凉的微风吹来,拂着她两颊吹散去热意:“我跟他不熟,只是刚好遇见说上几句话。”
宫远徵直接抵进她颈间,用脸忿忿地蹭着她细嫩的肌肤,鼻端下清甜的香味,激的他胸口剧烈起伏,他抬起头,眼中泛出薄薄的水光,充满了害怕与不安。
“姐姐真的对他没有意思?”
宫晚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我只对你有意思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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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蟹蟹“微漫烟叶”宝贝的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