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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看着云晚表演的时宴:“……”
关向成看了云晚和时宴两人一眼,哈哈一笑:“都是来骑马的吧,快,都去换衣服。”
时宴不再多话,径直进入更衣间,云晚也紧随其后。
她来到了一个柜子前,打开门,一股淡淡的熏香盈鼻。
柜子里有一套红色的马术服,看扣子的色泽应该是有些年头了,但材质却非常高档,剪裁也十分利落。
可它放得太高,云晚踮脚几次,伸手碰都碰不到,反而闹出些动静,鼻尖冒了淡淡香汗,洁白手腕展在窗外明亮日光上。
她朝时宴那边张望了一下。
可惜中间隔着一扇很高的储物柜,她看不见那头的情况,不知道时宴还在不在。
算了,还是靠她自己吧。
云晚又踮起脚来,她双腿纤长细直,娇满胸口微压着柜子,轻喘气,身姿曼妙。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越过她,抬起来把衣服拿下来,云晚转头时没站稳,半跌到他怀中。
她手微撑他硬实胸膛,抬头看时总,神情有些怔愣:“阿宴?”
时总知她身子虚,扶她站稳些,她微微抖了下。
夏日衣衫格外轻薄,像直接碰触到她温热的腰部,光滑细腻,分不清是碰到了衣服还是肌肤。
“你叫我什么?”
云晚不知道怎么说,她唇瓣上有很浅的牙印,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浓长睫毛轻轻颤了颤,道:“阿宴……我不能这么叫你么?”
房中内安安静静,她语气里有不安,女儿家的娇媚香气慢慢溢在四周。
听着熟悉的称呼,时宴有些恍惚。
小时候,她都是喊他时宴哥哥的。后来他们都长大了,在那年的除夕夜,女孩轻轻扯着他的衣角,“阿宴?我可以这么叫你么?”云晚朝着他的背影喊道。相识多年,她第一次没有喊他哥哥,而是专有的称呼“阿宴”。
不知何处又放起了烟花,红红绿绿的一片光。
时宴的眼里也有了点点笑意,他向前一步,将女孩拥入怀中,轻声说道:“当然可以。”
可如今,时宴看着曾经深爱着的爱人,他后退一步,语气疏离又冷漠:“云小姐,你我只不过是旧相识罢了,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
云晚深呼吸,声音很轻,像剖白自己:“我们真的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么?”
她抱住他的精瘦腰部,两只纤细双手放在他的腰带间。
“可我却不这么认为,阿宴,”
她声音娇得要人命。
“阿宴,别对我那么冷漠好不好,我害怕,你抱着我。”
她三两句话就能轻易影响他的思绪,仰头望他时,胸口仍压住他胸膛,一点点随她的呼吸起伏着,粉唇像在索吻,却又像天生生得那般。
时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伸手,仿佛被人下了咒一般,手掌慢慢托着云晚的腰背,一寸寸收紧,感受她的骨骼和肌肤。
像曾经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将她拥入怀中。
也恨不得融入骨髓里。
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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