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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孩看起来漂亮却又楚楚可怜,声音更是娇的不像话。
时宴知道。云晚这个人,做事的表演痕迹向来很重,只是她自己或许不觉得。
小时候,只要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总会通过示弱和讨好来获取。时宴和她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知道她的“演技”到底有多好。
从她一开始的主动接近,到后来的撒娇讨好,无时无刻不在流露出她的欲望。
虽然现在没有明确表达,但她一定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的。
又或者说,是想重新得到什么。
抱着目的接近的人,无论男女,时宴见得多了,有的目标是他,有的目标是他的父亲、姐夫,甚至是朋友。
这些人都有同样的特质,各个长袖善舞,做事滴水不漏。
而像云晚这样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最多算个吊车尾的差生。
偏偏还浑然不觉,认为自己水平了得。
但奇怪的是,被天性里的可爱包装后,这样的目的性竟然变成了糖衣炮弹,让人心甘情愿地尝了一次又一次。
或许,他现在才明白。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没有抵抗力。
……
“时宴?”云晚看不懂男人脸上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开口。
“哪里不会?”时宴低下头看她,能看见女孩乌黑发亮有些毛绒绒的头顶。
“嗯?”云晚眨了眨眼,歪头。
还没等问问,站着许久的人就覆了过来。
男人温热宽广的胸膛就挨在她身后。
他刚刚运动完,黑色的运动服就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勾勒出若有若无的轮廓。但漆黑碎发有些湿漉漉的潮,身上是清洌又好闻的沐浴露气息,混杂着他本身就有的柏木香。
云晚薄瘦的脊背和肩胛骨都这样贴着他胸口,人像是被困在他的手臂和健身器材之间。彼此温度相接,有些分不清感受到的到底是谁的心跳声。
“我是说,哪个动作不会?”时宴像是察觉不到她复杂的心理活动,只是低眸以正常的语气问她。
她颈部本来就敏感,耳廓那又感知到他说话时的热气。没急着出声,纤长的眼睫毛垂着颤了几下,慌乱地将原先组织好的语言支支吾吾地说了出来。
时宴手臂伸了过来,认真的为她指导着动作,指尖无意中碰到她柔软的掌心。他模样认真,如同没看见她逐渐烧红的耳后根般。
旁边的女人们都惊掉了下巴,迟迟说不出声。
她们着实是没有想到时宴竟然会为一个陌生女人这样,明明之前对她们一句话都不愿意说的。她们甚至刚刚还私下打赌时宴拒绝的速度到底会有多快。
打脸来的太快,就像一阵龙卷风一般。
有些不服气的女人带着不甘的语气开口:“凭什么啊?不就是姿色好了点吗?我看她主动的样子跟狐媚子没什么两样!”
话音刚落,气氛仿佛就冷了两个度。
时宴微微抬着下巴睨她们,眉眼间的戾气未遮掩,锋锐的眼神落在对方脸上,整个人冷得瘆人:“说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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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蟹蟹“汤久清”宝贝的会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