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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我们重归于好好不好?”
时宴没有说话,只是用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
下一秒,毫无章法的吻兜头而来……
男人指尖掠过她的唇,先是俯身浅尝辄止,随即长驱直入。
可能是被迫适应他的高度,云晚觉得缺氧。
与从前的温柔截然相反,没有循序渐进,这个吻来得格外混乱,蛮横,不讲道理。云晚甚至想到了动物世界,雌雄动物在一起的野蛮撕咬。
恨不得将她吞入骨血之中。
她被死死钉在沙发上,下颌被迫抬高,双手桎梏在头顶。浑身每一处柔软都恰到好处地与他契合。
嘴唇突然传来痛感,应该被吮破了。
云晚感受数秒而后回咬过去,如愿听到对方从喉咙深处传来的闷哼。她抬眼,对上他那双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猜不透情绪。
良久,她终于听到了他的回答:“好。”
云晚身体一轻,半睁着湿漉眼睫望过去时。
时宴修长冷白的指骨硬是挤进她搭在岸边的手指缝隙内。
霸道又强势地十指相扣。
不允许她有任何的拒绝。
“阿宴……”
一双含情眸,无意识覆了层薄薄水汽。
云晚贴近他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一下又一下有力搏动的心跳声,伺弄心起,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阿宴,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不许反悔。”
时宴气笑:“那我就要反悔呢?”
云晚仰头:“那我就要惩罚你!”
时宴挑眉:“什么。”
女孩扣紧了他的脖颈,声音娇嗔:“我要缠着你一辈子!永远不分开!你怎么甩也甩不掉我!”
云晚笑了起来:“怎么样,这个惩罚是不是很厉害?”
“不厉害。”时宴微微侧过头,眼神躲闪。
“那你心跳为什么这么快?”云晚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你说呢?”
“难不成是、是因为我?”
时宴不说话。
面对他的沉默,云晚决定要撬开他的嘴:“所以真的是因为我咯。”
“我就知道你嘴硬,阿宴明明很喜欢这个惩罚对不对?”
“你最喜欢我黏着你了是不是?哥哥~”
云晚知道时宴对“哥哥”这个称呼完全没抵抗力,以前每当两人情动时,她只要凑到他耳边喊他一声哥哥,他的耳根就能立马红到滴血。
果不其然,这一招屡试不爽,云晚狡黠一笑,用娇嗲的语气故意喊他:“哥哥.....”
喊了十几声后,时宴受不了,垂下眼睫,目光落在她的唇,眼底里暗潮汹涌,起起伏伏,呼吸又急又乱。
云晚被他看得心跳发急,脸颊也泛起一阵阵的热意,但嘴上依然不饶人:“哥哥,你这三年,想不想我.....”
“你知不知道,我在国外的每一天都在想你呢……没有哥哥你在我身边,我觉得生活都无趣了不少,阿宴哥哥……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啊…你喜不喜欢我嘛,你告诉我好不好嘛?”
时宴的手渐渐攥紧,呼吸也开始加重:“别说了………”
他快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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