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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晚莫名有些头疼。
“好了好了!你们不用再说了。”
两人的目光瞬间落在她的身上,幽怨中莫名的带来一丝委屈。
“……”
云晚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硬着头皮将二人推了出去:“我困了。”
“阿晚,那你早些睡,我们就不打扰你了。”燕临显然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知道你认床,这个房间还是你以往来燕府的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没有动。”
说完他还忍不住朝谢危扬了扬下巴,像是宣誓主权。
幼稚。
谢危斜靠在门椅上,漫不经心地说道:“阿晚并不是认床,我看是认人才对。”
“毕竟……以往都是枕着我的手臂睡着的。”
燕临一怔,一双好看的眸子瞬间就恹了下去,盛满了不甘。
到底是谁幼稚?
云晚他们随时都要打起来的样子,连忙劝架:“好啦,已经很晚了,你们快回去吧。”
燕临脚步没有动,忍不住朝她问道:“阿晚,你说,你喜欢谁?”
“呃……”两个男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她的身上,灼热又深沉。她莫名脸红了下,耳朵也跟着发烫。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她看向了燕临。
还没等小心肝缓过来,谁知对面来了句:“放心,我们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而已,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完了,生气了!云晚心里猛地一跳,赶紧表忠心:“我…我都心仪!”
良久的沉默后,他们两人同时忽然轻笑一声,异口同声道:“知道了。”
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对她的爱意没有削减,反而越来越浓。
云晚一脸懵,他们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所以到底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啧,伴君如伴虎啊。
“阿晚,既然你困了,我们就不打搅你了。”
话音落下,二人径直隐入了黑暗之中。
终于将人打发走,云晚心虚地长舒一口气。同时心中不由自主生出一丝惭愧,可又很快被其他的所代替。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如今算是见识到了三个男人的威力。
不过有这三个最优秀的男人陪在身边,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宿主,我看是“性”福吧。】
“……”
……
薛远回到宫中后立马向皇上请旨降罪燕家,沈琅表面上答应了可心里却起了疑心。
在谢危的层层指引之下,才知晓了薛远的狼子野心,沈琅大怒,便立刻安排谢危去找燕家印信。
时间流逝的很快,短短几日,就不知已经发生了多少事情。
冬天到了,大雪飘洒。
是夜。
漆黑的夜。
“先生,人已经到了。”剑书恭敬地看着坐在中央的男人。
“进来吧。”
斫琴堂内传来谢危淡淡的一声。
有些昏暗的光线从窗沿上照入,谢危穿着一身雪白的道袍,只用了一根乌木簪束发,倒有大半都披散在身后,透出一种在家中的随意和闲适。
然带给人压迫威严之感的则是周身冷淡疏离的气质,有如落入凡尘的清辉明月,令人不可逼视。
明明和前些年没有什么改变,公仪丞心中却莫名生出了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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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蟹蟹“一只枳枳呀”宝贝的金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