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强制爱,**,比比东是教皇,千寻疾是裁决长老
教皇殿的穹顶之下,比比东端坐在象征着武魂殿最高权力的宝座上。她头戴紫金冠冕,手握镶嵌着极品宝石的教皇权杖,华美的教皇长袍如水般倾泻在台阶上。表面上看,她是万人敬仰的武魂殿教皇。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傀儡戏。
"教皇冕下,关于星罗帝国边境魂师冲突一事,您意下如何?"一位红衣主教恭敬地请示道。
比比东刚要开口,大殿侧门突然打开。所有主教齐刷刷地单膝跪地,比面对她时更加恭敬。
"裁决长老到——"
千寻疾披着银白色长老袍踏入大殿,阳光从他身后照射进来,为他高大的身形镀上一层金边。他走得不急不缓,靴底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
"师父。"比比东从宝座上起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弟子礼。她垂下的眼睫掩盖了眸中一闪而逝的冷光。
千寻疾径直走到宝座旁特设的裁决席坐下,那是仅次于教皇之位的位置。"继续。"他淡淡地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比比东身上,像鹰隼锁定猎物。
比比东重新坐回宝座,指尖不自觉地收紧。"我认为应当派遣一名魂斗罗级别的强者前往调停,避免事态扩大。"
"不妥。"千寻疾打断她,"星罗帝国近来动作频频,必须展示武魂殿的威严。派两名封号斗罗前去,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大殿内一片寂静。比比东感到所有目光都在她和千寻疾之间来回游移,等待着新任教皇的反应。
"裁决长老说得有理。"她最终说道,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就按此执行吧。"
会议结束后,比比东独自走在通往教皇寝宫的长廊上。她的步伐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起来。直到进入寝宫,关上那扇厚重的雕花大门,她才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就这么讨厌见到我?"
低沉的声音让比比东浑身一僵。千寻疾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她寝宫的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只水晶酒杯。
"师父怎么进来的?"比比东强作镇定地问道,同时悄悄环顾四周,寻找可能的逃生路线——尽管她知道这毫无意义。整个武魂殿都是他的地盘,而这间寝宫更是他亲手为她挑选的"囚笼"。
千寻疾轻笑一声,放下酒杯站起身。他的每一步都让比比东不自觉地后退,直到她的后背紧贴门板,无路可退。
"你以为换了教皇,就能摆脱我?"他伸手抚上比比东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她紧抿的唇瓣,"我的好徒儿,你太天真了。"
比比东别开脸:"请师父自重。我现在是教皇,不是——"
"不是什么?"千寻疾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不是那个在我身下承欢的徒弟?不是那个为我生下雪儿的女人?"
"那是你强迫我的!"比比东终于压抑不住怒火,紫色的眸子里燃起冰冷的火焰。
千寻疾的眼神暗了暗。他松开手,后退一步,突然换上了公事公办的口吻:"教皇冕下,我是来通知你,从今晚起我将住在你隔壁的裁决厅。有任何重要决策,必须经过我的批准。"
比比东瞪大了眼睛:"这不合规矩!教皇有权——"
"有权做任何事?"千寻疾冷笑,"别忘了我不仅是你的师父,还是裁决长老。按照武魂殿最古老的戒律,裁决长老有权处决行为不端的教皇。"
他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向寝宫深处。比比东这才注意到,她的寝宫侧面不知何时多了一扇暗门,连通着隔壁的房间。
"对了,"千寻疾在门前停下,"今晚我会来检查你的双生武魂修炼进度。别想着逃跑,你知道后果。"
暗门关上后,比比东终于支撑不住,滑坐在地上。她抱紧双膝,将脸埋入臂弯,无声地颤抖着。
夜深了,比比东泡在寝宫巨大的浴池中,试图洗去一天的疲惫与屈辱。温热的水流抚过她光洁的肌肤,却无法温暖她冰冷的心。
水声哗啦,她突然感到一阵异样。抬头看去,千寻疾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浴池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赤裸的身体。
"你!出去!"比比东立刻环抱住自己,缩进水中。
千寻疾置若罔闻,反而蹲下身,伸手撩起一捧水,任其从指间流下。"十年了,你还是这么美。"他的声音沙哑,"就像我第一次要你的时候一样。"
比比东的脸色刷地变白。那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刚获得双生武魂,虚弱地躺在床上,千寻疾以"检查武魂"为名进入她的房间,然后...
"别说了..."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千寻疾突然伸手将她从水中捞起,扯过一旁的浴袍裹住她湿漉漉的身体,打横抱在怀中。
"放开我!"比比东挣扎着,却被他抱得更紧。
"安静。"千寻疾低喝一声,"我不是来强迫你的。今晚有重要客人来访,你需要出席。"
比比东愣住了。千寻疾难得地没有进一步侵犯她,只是动作轻柔地为她擦干身体,然后从衣柜中取出一件华贵的紫色礼服。
"转身。"他命令道。
比比东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转过身去。千寻疾的手指灵巧地为她系好礼服的丝带,偶尔擦过她裸露的背部肌肤,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为什么?"比比东突然问道,"为什么传位给我,却又不给我真正的权力?"
千寻疾的动作顿了顿。他将她转回来,双手捧住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因为我爱你啊,傻孩子。"他的声音温柔得令人心碎,"但我不能让你离开我的掌控。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比比东想说她恨他,想推开他,想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但当她抬头看到千寻疾眼中那近乎偏执的深情时,所有的话语都哽在了喉咙里。
宴会大厅金碧辉煌,武魂殿的高层和几位帝国使者觥筹交错。比比东端坐在主位上,千寻疾站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像一道无法摆脱的阴影。
"教皇冕下,听闻您最近在改革武魂殿的魂师培养制度?"星罗帝国的使者恭敬地问道。
比比东刚要回答,千寻疾的手就搭上了她的肩膀。"教皇身体不适,任何问题由我代为回答。"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全场安静下来。
比比东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她感到所有人的目光中都带着怜悯或讥讽——看啊,所谓的教皇不过是个傀儡。
宴会结束后,比比东不顾礼仪,快步返回寝宫。她刚关上门,千寻疾就跟了进来。
"生气了?"他挑眉问道。
比比东猛地转身,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
"我是在保护你。"千寻疾上前一步,"那些使者没安好心,他们在试探你的底线。"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比比东抬手就要给他一耳光,却被他轻易抓住手腕。
千寻疾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他一把将比比东推到墙上,用身体压制住她的挣扎。"你需要学习服从,我的教皇大人。"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
比比东浑身发抖,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千寻疾的唇从她的耳垂滑到脖颈,留下一串湿热的吻。她应该推开他,应该用魂技攻击他,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变得柔软无力。
"你看,"千寻疾低笑着解开她的礼服前襟,"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比比东仰头靠在墙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她恨这个男人,恨他夺走她的清白,恨他强迫她生下孩子,恨他控制她的人生。但此刻,在这屈辱的快感中,她不得不承认一个可怕的事实——她早已沉沦在这扭曲的关系中,无法自拔。
夜深人静,激情退去后,比比东蜷缩在大床的一角,背对着千寻疾。他结实的手臂环抱着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
"明天雪儿要回来。"他在她耳边低语,"我希望在她面前,我们能表现得像一对恩爱的父母。"
比比东没有回答,只是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千寻疾满意地吻了吻她的发顶,然后起身穿衣。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如受伤小兽般蜷缩的比比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晚安,我的教皇冕下。"他轻声说,随后消失在暗门后。
比比东听着暗门关闭的声音,终于让压抑已久的泪水滑落。她恨千寻疾,但更恨自己——恨自己在这扭曲的关系中越陷越深,恨自己对他的触碰会有反应,恨自己无法真正反抗他。
窗外,月光冷冷地照在教皇殿的尖顶上。在这座金色的囚笼里,武魂殿最尊贵的女人无声地哭泣,而唯一能给予她安慰的人,恰恰是造成她所有痛苦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