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闻起来怎么苦苦的.
……
资格？你管我有什么资格？骂你就特么给我受着。
江越“你？！”
见左航还是一言不发，江越算是彻底气上了头。
男人几步跨到左航身前，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扯着对方的衣领刚想质问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时，却撞见他的手正在淌血。
只在一瞬间，江越周身的戾气似乎散去了一些，扯着左航领子的手也有一丝细微的松动。
当刺目的红映入眼帘，本应该幸灾乐祸的他，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像是没有想到左航会受伤。
面对他这般粗暴的动作，左航只是在脖颈部有一丝轻微的窒息感时无声的皱了皱眉头，神色依然自若。
鲜血洇红了地板，顺着砖缝向下蔓延，望去一眼都令人心悸。
左航“你还要说什么？”
左航“看到我这样，不该是满意吗？”
左航只看到江越的嘴唇微颤，似乎是欲言又止，却不清楚他到底想说什么。
龙套“那个…江越同学。”
外面突然传来学生的呼喊，声音里带着明晃晃对江越的怯意，显然，他知道打断江越的后果。
但叫他传话的人似乎比江越更有威严，令他不得不屈服。
龙套“麻烦…去一趟办公室，你的父亲在等着你…”
左航明显能察觉到，江越在听到是他的父亲时，那一脸黑线的表情。
眼神中透露着几分被压抑的忌惮与惊异。
江越“……”
最后，江越缓缓松开了左航，整个人被浓浓的郁气所笼罩，他的下颌线条因压抑的情绪而紧绷，仿佛那将要到来的训诫凝成实质，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
江越“滚回你的班里去。”
突然的一句把男生吓得一哆嗦，连忙点头跑开了。
左航装作江越也是在赶他回去，踉跄着起身后，下意识想将手上的血擦在身上，反正他因为被霸凌经常受伤，也就不在乎会不会细菌感染了。
可他又突然想到朱志鑫现在是他的同学，以后可能每天都要和他见面，这会儿要是看到他的衣服上那明晃晃的一滩血，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左航的手一顿，随后，他沉闷的扯过黑色的校服，将未干的血全蹭了上去。
因为黑色，最能掩盖其他艳丽的颜色了。
江越没有立刻走，而是短暂又无声的看着左航的动作。
换作别人，皮肉被撕扯的那一刻，早该被疼的直叫了，更何况直接将还是伤口未愈的手来回折腾在被洗得粗糙的校服上。
左航，你到底是承受过怎样的痛，才能像这样一声不吭的，甚至自我折磨？
回忆中闪过几个欺凌人的画面，江越在心底冷嗤一声。
“左航，你的人生，终究还是要被我毁灭。”
左航“……”
看着江越远去的背影，左航这才有一丝的松懈，他无力的靠在墙上渐渐滑坐在地。
看向手心时，眼睫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伤口的周围早已被搓破了皮，似乎是刚才的擦拭让伤更严重了。
干涸的血迹黏在手上，似乎动一下都能牵扯到中心的伤源，带出更多的疼痛。
但他的眉头都没皱一下，唯有生理性的颤栗，昭示着他平淡面容下的巨大痛楚。
……
我不行了，写的时候在想着那个伤口长什么样，越写越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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