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沉浸式的代入和攻略)
晨光穿过雕花木窗,将前厅的青砖地分割成明暗交错的格子。
安比槐穿着半旧的靛蓝直裰坐在主位
正用竹筷夹起一碟酱瓜
见我们进来便笑着招手:“容儿快来,今早庄子上送了新磨的豆腐。”
安比槐早年确实因安母绣花,捐的小官
之后又因为自身懂人情世故
加上有点才华,确实攒下了,比平常人多的家业。
八仙桌中央的白瓷盆浮着碧绿葱花,热雾袅袅上升。
安母穿着藕荷色褙子坐在安父右侧,将盛着豆腐羹的甜白瓷碗推向我时,袖口露出磨毛的边角。
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时明显顿住,指尖在碗沿无意识摩挲:“容儿今日...气色倒好。”
安比槐的筷子悬在半空。
他深谙官场察言观色之道,此刻却掩不住惊异
——眼前少女肌肤莹澈如初雪碾玉,眼波流转时似有星子坠入深潭。
那枚悬在左颊多年的褐色小痣,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前日大夫开的养荣丸...”我垂睫舀起半勺豆腐羹,任热气模糊眉眼,“女儿按方子多服了两日。”
安父突然伸手拂开我鬓角并不存在的碎发。
这个过分亲昵的动作让他袖中陈年墨锭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注视着他骤然明亮的眼睛——那不是父亲看女儿的眼神,是商贾端详奇货的目光。
“夫人,”他转头为安母夹了块玫瑰糕,声音是罕见的温和,“容儿既大好了,过几日带她去广济寺还愿吧。”
安母捏着糕饼的手指微微发白,嘴角却弯得妥帖:“是该去拜拜菩萨。”
庭院里传来姨娘娇笑声时,父亲刚盛给我的第二碗豆腐羹正冒着热气。
他执勺的手纹丝未动,仿佛不曾听见那穿廊而来的莺啼。
这个老家伙,简直就是个贪得无厌、唯利是图的小人!他一见到我这副姣好的容貌,就立刻动起了攀附权贵的念头。
那家伙名义上说是在庙里为卧病在床的祖母祈祷修行,可实际上呢?这背后的真相,恐怕只有天知道!
安陵容前世被后院的陈姨娘算计,差点就让那个傻子得逞,安父竟然如此恶心!
事已至此,我心中已然下定决心,绝不会再对他有丝毫的怜悯和心软。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轻轻一勾,从空间中取出了一小撮粉末。
这粉末看起来平凡无奇,但实际上却是一种极其厉害的毒药。它无色无味,一旦进入人体,就会迅速发作,让人在瞬间失去自我意识,成为我的傀儡,完全听从我的命令。
我小心翼翼地将这粉末藏在掌心,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向安父走去。
走到他面前时,我微笑着将茶水递给他,同时巧妙地把那一小撮粉末也融进了水中。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安父接过茶水,毫无察觉地一饮而尽。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喝下那杯被下了毒的茶水,心中暗自冷笑。
不出所料,仅仅过了片刻,安父的眼神就开始变得迷茫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我知道,毒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他即将成为我手中的傀儡。
“父亲,您应该知道我的身体究竟是被谁给毁坏的吧!女儿在此恳请父亲为我主持公道啊!”
我边说边流下了几滴眼泪,那模样看上去真是我见犹怜,娇柔无比。
毕竟我才不过十岁而已,可即便如此,那张精致的小脸上还是能够隐约看出一丝绝色神光来呢。
不过,在安母面前,我还是得稍稍掩饰一二,不能让安母察觉安父的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