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子能够三妻四妾,我们女子为何不能三夫四侍!”
宋墨哑然,半晌才道:“可是,男子亦有不纳妾的。我要是遇到一个心爱之人,我发誓一定可以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可以对天发誓。宝儿姐,你信我!”
“别那么叫我!”岁岁摇头,“你说的或许没错,男子之中也有不纳妾的,但那些人是品性高洁是对自身有要求的,凭什么拿男人中的更高标准来要求女人呢!”
说着她呵呵一笑,在宋墨耳边呵气如兰:“还有再告诉你一件事情,男子与女子的本质区别就是女子会生孩子,所以男子才要对女子多加管束。因为男子的本性是自卑,他们无法确认,由女子肚子里生出来的是自己的孩子,所以就只能约束女子只能接触一个男子,以此来保证血脉的纯正。可女子却不一样,女子永远能保证自己生下的是自己的孩子!”
宋墨听罢,就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也丧失了听觉,只觉得恍惚听见了庙里沉闷悠长的钟声。许久许久,脑海中犹如万马奔腾而过,隆隆响个不停。
“送客!”岁岁看他这样呆呆愣愣的,知道他可能需要时间来接受,便叫了人进来,就见青梧阁里有一瞧不清楚面容的男子,将宋墨送了出去。
严朝卿就等在铺子外头见到宋末被轰了出来,赶紧先把人扶住了,“怎么了,世子?”
“无事。”宋墨摆摆手,又咽了咽口水。他缓着自己的气息,就想着刚才在岁岁那里听到的话,永远永远,他是不可能对别人说的。
只是心中还有一丝疑惑闪过,他回头看向了青梧阁的牌匾,这牌匾写的飘逸飞扬。那是一件很普通的书画斋,为什么他觉得里面疑窦丛生呢?方才送自己出来的男子分明是个练家子。
不仅如此,他还问:“严先生,方才瞧见了那男子的长相吗?”
严朝卿原本还在关心宋墨的心情呢,结果听此一问,也跟着回忆起来,然后沉思,心中一凛:“世子……”
宋墨语气严肃:“好了,今日我什么都没问,你也什么都没发现。”
“是,知道了。”
宋墨如此交代着,心中却沉甸甸的。
刚才那个人不仅是个练家子,而且还叫人看不清楚面庞,倒不是遮掩了,而是叫人见过却一点都记不住……
与宋墨说了这件事儿,岁岁倒也没放在心上,左右有些话是必须要说的,只是回来了,她看着邬善送的那方墨,心底里都有些怅然。
有些人心思玲珑,自不必问,都能通晓八九分,所以,连拒绝都显得如此体面了。
哎!
如果他们两个都想不通,那岂不是一个人头的积分都赚不到,还由此花了积分,想想都心痛啊。
不过……
但是回想起,做莲心的那个世界,好像搞事业也是有惊喜积分的,只能寄希望于此了吧。
反正遇到四爷了,有些事不过都是顺势而为罢了。
刚想起四爷,人家就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还给她带了吃的。
岁岁揭开来一看,是一碗酥山,通俗来讲碎冰冰:“这才什么时候就吃冰啊。”
“只是遇上了一个爱吃冰的,所以就给你带一碗。”
岁岁抬眼:“谁爱吃冰?跟你下棋的?那个跟你下棋的到底是谁啊。”
四爷也不瞒着:“纪见明,万佛寺的俗家弟子,法号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