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映雪犹豫着又改了口风:“是啊,当时说好的。昭姐儿做的虎符不是给了给了侯爷,侯爷还强行找邬公子换的?竟是不知侯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满昭姐儿又看上明姐儿了,又或者直接打了齐人之福的主意?我们家的姑娘虽然绣工有所差异但都是守规矩的好姑娘,反倒是是侯爷寻花问柳的好不风流啊?”
“这……这……这……”魏廷瑜本就软弱担不起事,被这样一问当下就变得有点心虚。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件事还成了我们的错不成,这荷包有蹊跷,邬公子无端被牵连,这难道也只是我们的错吗?归根结底不是你们窦家的问题?!”魏廷珍马上气势就出来了!
岁岁听罢,不耐烦地拍了一下座椅的扶手:“够了!吵什么吵,那也就是说这件事里你们两家都有责任,窦四小姐拼尽全力救治邬善那你们魏家便送些药材去邬家,把这件事情先了了再说。至于你们两家之间的恩怨,本宫不想管!”
“好好好。就听公主的。”面对岁岁的提议魏廷瑜头一个出来答应的,在他看来先把事情解决了再说,至于旁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
“你!”魏廷珍见的弟弟如此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此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行行行,咱们一定备上好药给邬公子养病。”
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心里却在愁,这药材什么的,要想好了得叫公主都看得过去,又是一桩花销,也不知道这钱从哪来呀。
事情都说完了,正好十里地外的大夫也改了过来。
在窦昭的针灸之下,邬善忽然。吐了一大口鲜血出来,染红了面前的屏风,众人都吓了一跳,宋墨就担心出事 忙到后面去看,而大夫此时也绕到后头去帮邬善诊脉。
经由大夫仔细看过就知道邬善此时已经转危为安了。
岁岁就说:“既如此,等他休息片刻,我们便回吧。”
“好。”宋墨应了一声。
而邬善被小厮搀扶着,还回头对窦昭施了一礼,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窦昭摇头:“邬公子无需言谢,今日之事公子本就是被牵累了。该道歉的还是我们呢。”
“也是阴差阳错。说清楚了也就行了。”邬善不想计较此事,说着就看向了岁岁。
“好。反正这回难受的人是你,你不追究了便不追究吧,不过魏家的药材还是要的。做错了事情要道歉,这个环节可不能免了。”
从田庄上回京,岁岁等人就带上了宋墨一块在路上,路上岁岁才有功夫问宋墨:“你今日到这儿来干嘛?”
宋墨看了看,坐在车上十分虚弱的靠着岁岁肩膀的邬善,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只好扭过头去不看他们:“我上门,是想警告窦世枢,不要再给我舅舅网罗罪名了?”
“你去威胁他了?”
宋墨轻描淡写:“差不多吧。”
“你疯了?!”岁岁不可置信。
“你……怎么这么说我?”宋墨满脸受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