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请容许我先把那些无关紧要的呓语放在一边——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完全置之不理,否则盲目吃鱼之神……咳咳,貌似串台了。
那就让我们的视线回到主角身边。
此时吴所的头发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黑色,炭黑和墙的雪白抹在一起,混成了某种不知名的灰色。
如果她容易炸毛的头发是某位艺术生的调色板,想必那位画师的手也一定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但她显然不在乎这点。
吴所哈哈哈哈~……
任何外部条件都阻挡不了她癫狂的大笑。
……显然并非如此。
吴谓早把一块木炭碾成了齑粉。
她平静地将那把炭灰甩进那张毫无防备的嘴。
吴所!咳咳咳……
过分了过分了过分了吧?!
吴谓放轻松。
罪魁祸首敷衍地安慰了一下并不无辜的受害者,随即抬头望向上方。
——两个牢笼被坍塌的石块压得扭曲变形。
金和格瑞呆着的笼子倾斜倒塌在了无所谓小姐的笼子上……真TM要命。
……挺好的,至少那货提前摧毁了电源。
吴谓(干的漂亮,吴所。)
吴谓扯了扯那只被钢筋刺穿的手,黏腻的鲜血团起碳粉和土灰,让她的手显得更脏了。
——所以为什么她会同意这货无厘头的行为?
经过短暂的思考,吴谓恍然大悟:
吴谓(因为我也是个颠婆。⊙▽⊙)
她抿着嘴笑了。
金小谓…别动……
血在飙啊啊啊!!!在飙!!!!它溅到你脸上了!!!!!
金显得有些惊惶,这时候反倒没有了平日里“小太阳”的形象——本该如此。
格瑞……
格瑞(怎么了……?金……好像看到了别的什么东西?那次在课堂上也是……)
在格瑞的视角里,吴谓上方的巨石给她们留下了不小的生存空间,唯一的异常是……
格瑞(笼子……不对,少了一根?)
他看了金一眼,然后垂下眼睫,似是若有所思。
请别感到疑惑,亲爱的读者,你知道,这孩子的好感度不达标。
吴谓(话说回来这种设定真不符合物理常识……)
她歪了歪脑袋。
吴谓现在我有个好消息,各位。
吴谓通往天国的路近在咫尺了。
吴谓的神色一如既往,甚至语气里还有些劫后余生的轻快。
如果你能忽视她苍白的脸色,应该会以为她是故意说了个惨不忍睹的笑话。
格瑞…这可算不得好消息。
他拍了拍头顶的碎石屑,尽量靠在远离她的方向。
吴谓你脸上还有。
格瑞……
拒绝拆台。
实名抵制鬼狐天冲。
不是你灰都没抹匀,修那么厚的房顶干啥?……(눈_눈)
自从进了这个牢房,脑袋就没干净过……
回去一定要洗澡……
格瑞该庆幸吴谓并没有读心术,小柠檬也并不在此地,不然他高冷男神的形象怕是要彻底崩塌。(笑)
吴所咳咳咳……
她还在咳。
吴谓……
吴谓纠结了一会儿,好歹还是没把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在这张花猫脸上糊一遍……放弃了雪上加霜的想法还真是让人悲伤……
她觉得,鬼狐天冲也许要跟自己学习一下表情管理。
啊,真骄傲。
吴所……
血浆都喷我脸上了好歹清理一下吧混蛋!╰(‵□′)╯
吴谓(有吗?不好意思哦。)
但是。
吴谓我不。
吴所……
拒绝的太果断了一点了吧啊喂!
积极认错拒绝改正是让你运用到这方面的吗?!
吴所……我就说你只是癫得不明显吧。
她咬着牙,气冲冲地扯下外套的袖子充当止血带。
吴谓……
吴谓(你刚刚是掰断了吧?)
吴所(放屁,我没有。)
吴谓(我听见响了。)
吴所……
能止血就够了,还逼逼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