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廖寂的村子,我感觉到一丝丝的诡异,却也并没有多想只进了朝村子走去,心里想马上就能见到父老乡亲,刚刚经历的怪事仿佛都不算什么,心情也舒畅了。
“叮叮叮,叮叮叮~”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接。
“喂,是小辉嘛,我是你胡叔?”
胡叔叫胡蕴生,是我父亲那一代为数不多有知识的人。
“胡叔,我是我是小辉,怎么了?”我听到胡叔的声音,立马回答。
“辉娃子,听我说,这段时间一定不要回村子里,知道了吗?”听着胡叔那沉重且严肃的声音,我疑惑的问道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总之别回来!”
“可是我妈说兰伯去世要我回村啊。”
“什么!辉娃子你别说谎啊!”胡叔的声音带些惊恐,好似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我回答道:“千真万确,今天早上我妈才跟我说的呢。”
电话里传出胡叔深吸一口气的声音,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
胡叔的语气有些无奈道:“辉娃子,事到如今我也该告诉你真相了,你爸妈和兰伯早在两年前就死了,只是怕影响你的学习,我与村民们只好将此事隐藏下来。”
“胡叔你你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过了,今天我才刚和我妈通话呢,要是像你说的那样,那我早上是和谁通的话?”我很纳闷,在我印象中,胡叔是一个古板,严肃,不爱开玩笑的人。
胡叔:“两年前你父母想你,让兰伯开拖拉机带着他们去镇上看你,可是到半路车子掉悬崖了,三个人都被摔死,这两年你的生活费都是村民们众筹出的,今天你说你和你妈通话了,你把电话号码念给我听一下!”
听着胡叔的语气不对,我立马翻开通话记录,对着号码念给胡叔听:“334--4494--731胡叔,这号码对嘛?”
只听电话里传出来一阵怒吼:“这是老村长两年前用的电话号码了,他早就换上新的了,你不知道吗?!!!”
听完这话,大脑一片空白随后心里生出一阵胆颤,我就把在回村路上发生的那些怪事,和胡叔说了一遍。
胡叔听完后,说:“看来他们已经对你下手了,你看看你被拍的左肩上是不是有个白色手印!”
我扭头一看,真的有一个长长的白手印。
“叔!真的有手印!”
胡叔喃喃到:“这手印是一个记号,到天黑月阴时他们便会来取你性命!”
听到这话我完全慌了神:“胡叔!那咋办,你要救救我啊!”
胡叔:“没办法了,你快去村口前,那有一棵大槐树,树前吊着一个稻草人,你去把身上的衣服和稻草人的衣服换一换,快呀,不然天完全黑了就来不及了!”
“叔,这样就安全了吗。”
“不一定,总之你不去换,今夜必死无疑!记得,换完之后千万别进村,别进村!”
“好!我知道了!”我急急的跑向村口,跑在进村的这条路,竟一个村民都没遇到。
不出五分钟,气喘吁吁的跑到槐树下,立马脱自己的衣服,抬手就扒着那吊着的稻草人的衣服。
此时天快完全暗了下来,我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脱着脱着,我的手好像碰到了如死猪肉冷的触感。再定睛一看那吊着的稻草人,差点把我吓得跪下。
这哪是一个稻草人,明明是一个吊死的人!
那吊死的人脸颊的肉都凹了下去,脸上与脖子处布满了尸斑,嘴里吐着腐烂的长舌,两个眼珠肿得像鸡蛋好像随时就能炸开。身体时不时的散发阵阵腐气。
我愣了愣神,平吸一口气,顶着恐惧又继续恢复手上的动作。
此时吊尸的衣服我已经快脱下来了,只能硬着头皮上,毕竟这衣服可是救我命的东西。
他的身体僵直又是吊着的,脱衣服着实花了我不少功夫。我把他的衣服穿上,一闻,差点一口吐出来,这恶臭我实在忍不住,“哇!”直接吐出来。过来几分钟我才缓过来。随后把我的衣服披在他身上。干完这些,天也完全黑了。
我不敢多呆,拔腿就走,可是扭头的那一瞬突然看到那吊尸的眼珠动了一下。天黑了,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我掏出手机,借助手机的亮光一照,那吊尸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得我心慌。
我向左移几步,他的眼睛也左移,“啊!”我被吓得一声尖叫,撒腿就跑。
没跑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声音:“同~阴~,怀~阴~...咳咳...”我估计就是那吊死的尸体发出的声音,也不敢回头看,拼命的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