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欢不语,抿唇一笑看向宫远徵的方向,他正皱着眉急匆匆往天欢这边赶呢,只是他还不知天欢这边和上官浅打的什么算盘。
总之他再赶到时天欢已经满头大汗,面无血色的躺在了床上,宫远徵急的顾不上那么多,赶紧冲过来。
宫远徵天欢?!
宫远徵怎么回事?我去议事不过一个时辰,她怎么会这样?
宫远徵不是说只是……只是来了葵水……
上官浅这……我也不知,远徵弟弟,你还是先为她把脉吧。
宫远徵见状,只好先坐在床边,握起天欢的手,只觉得烫,但看上去却不是寻常发热,定是中了毒。
把脉时脉象虚浮,再见天欢眼下发青,宫远徵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着牙把这句话吐出口。
宫远徵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宫远徵胆子大到敢给我宫远徵的人下毒!
上官浅毒……
上官浅天欢妹妹怎么会……
上官浅方才我见她疼痛难忍,便扶她躺下了,可天欢妹妹说口干舌燥,我正想为她斟茶,可屋内无水,又唤不来下人,我只好去取。
上官浅没想到回来时……
上官浅是我疏忽了远徵弟弟,你且看看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我定义不容辞!
宫远徵瞪向她,正想上前质问,就见宫商角来势汹汹,手中还握着一枚无锋的令牌,就这样甩到了三人面前的桌上。
宫远徵哥?
宫尚角窗外发现的。
宫尚角无锋真是越发胆大了。
宫远徵可恶……
随后宫商角又将目光转移到天欢身上,嘴角勾出一抹意味难寻的笑,似乎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上官浅则颤抖着与他对视。
宫尚角宫门三位新娘,两位都中了毒。
宫尚角不知夫人,有何见解?
上官浅深吸一口气,眼中的泪止不住的淌了出来。
上官浅公子,可是在怀疑我?
宫远徵你眼角,脸颊,都写着两个字。
宫远徵无。
宫远徵锋。
上官浅不语,泪珠只是成串的掉,她倔强的抹去眼泪,想要为自己辩解。
天欢悠悠转醒,宫远徵又忙不迭的赶到她身边,见她想起身,就先扶着她靠到了自己怀里。
天欢远徵……
天欢不是嫂嫂,不是嫂嫂下的毒……
天欢确实是无锋作祟不假,但无锋原本是想杀嫂嫂的,却不想被我撞上了。
宫尚角你此言何意?
天欢云为衫早就想要倒戈宫门,被无锋发现异心后就直接派出其他的刺客将云为衫杀害了。
天欢嫂嫂也是,无锋不会允许留下有异心的人。
宫尚角怎么,难道你就不是无锋之人了吗?
宫远徵哥……
宫尚角宫远徵,你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宫尚角让她说。
天欢我自知难以为自己辩解,可我的确不是。
宫尚角那你怎会知道这么多关于无锋的事。
天欢是嫂嫂告诉我的。
宫商角将目光再次转移到上官浅身上时,上官浅正转向一边偷偷抹眼泪……
宫商角眸色渐暗。
天欢我和嫂嫂,都是孤山派遗孤,其实,早就该以姐妹相称。
天欢但我与她,是真的想要嫁给两位公子……
天欢孤山派早在十年前就被无锋灭门,我与嫂嫂侥幸留下一命,却不想被迫分离十载有余,我们原以为此生再难相见……
天欢只因嫂嫂被无锋之人有心收养,而我在外流离。